想到此处,那宜宜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落寞与惆怅。
她抚摸着自己手腕上的镯子:
“胤禛,不知你是回到了我的家乡,还是长眠于地下!这一切,我都分不清是真实还是做梦了!”
那宜宜惆怅间,绘春进来报:
“太后娘娘,年答应恐怕不行了,她说想在临走前见见娘娘!”
“年秋月?哀家都已经忘记此人了,好像上一辈的事了!她年也纪不大,怎么就不行了呢?”
那宜宜抬起双眸盯着绘春,有些疑惑问道。
“奴婢也不清楚,只知道已经水米不进好几天了。今日内务府的人来报,说是丧仪如何安排。奴婢便去看了看,人已经瘦得不成样子了。
太后娘娘,以奴婢之言,还是不要去了,以免染了晦气。”
绘春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