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去病爽快地答应了她的请求。胡叟带着羞愧之色道谢告别,随即离去。”
“当夜,胡叟一家果然搬进了楼中。从此,两家如亲如父子,彼此间再无嫌隙。”
“耿去病依旧住在书房,孝儿时常前来与他交谈。而耿去病的正妻所生的儿子渐渐长大,便请孝儿做他的老师。孝儿也教导有方,循循善诱,颇有师长风范。”
……
“怎么样,这个耿去病是不是的确很狂?不过也正是因为他的狂妄不羁,最后也才能成就这篇奇诡怪谈啊……”安和步摇着头感慨,不时的看看司机小姐的反应。
只是司机小姐没有回头,透过后视镜看去,只见司机小姐低垂着眼帘,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这个故事没有最后两句?”忽然,她转过头,调侃着笑道。
安和步尴尬,“没有了,没有了,毕竟不是每一个奇诡故事都是以悲剧收尾。而且,我讲的上个故事究竟算不算悲剧,也难以断定,说不定最后的结局也是那个黄书生可以接受的呢?”
“毕竟,他们同生共死,就算到了九幽之下,也互相陪伴。虽有些唏嘘,但也能让人感到几分安慰吧。”
“同生共死,互相陪伴么?”
司机小姐将裹着白手套的食指弯曲着放在嘴角,带着笑意喃喃道。
接着,她侧头对着安和步说道,“正好,我又想到了一个故事,不过这个故事颇为恐怖,里面人与妖怪的界限模糊不清,你要听听吗?”
安和步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不知道是因为这雨夜让他们讲故事讲上了瘾,还是他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