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谈拢,那这场谈话自然就可以结束了,”赵初景站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诶!我还没说完呢!”那女人怎么肯善罢甘休,竟然想伸手来扯她,被赵初景闪身避开了。
明明平时那些人看着她都恭恭敬敬的,结果这人倒好,几次三番下她的面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还想说什么?”她问,这时的面部表情完全可以用冷酷二字来形容了。
反正短期内两个人都做不出后退一步的打算,不如趁早结束,该干嘛干嘛去。
只是等那时,她不会再轻易放过他们了。
赵初景从不自诩为什么正人君子,在背后捅别人刀子这种事,她虽然不屑于去做,但到了这个穷途末路的地步,做一次也无伤大雅。
自己的犊子不护着,还指望着别人出手?
更何况,她从始至终都没觉得赵斯年做的不对过,她只怪它打的不够狠,让这小胖墩的妈还有空在这跟她叽叽歪歪的。
烦死了!
“我想做什么?不愧是从乡里出来的,市井妇人就是不讲理哈!”女人撸起袖子,却没下一步的动作,“给我等着,我让他过来,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可千万别这么嚣张了!”
他老公可是总经理,不是她们这种“穷人”惹得起的!
“那好,我等着。”说到这,赵初景猛然来了兴致,她收回伸出去的脚,淡定的坐下,翘起二郎腿。
识海里的富贵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他生怕赵初景一个不乐意,把对方按在地上揍。
虽然按照主人目前这个战斗力,完胜是绝对没问题的,但万一因此给小主人树立了不好的榜样就完蛋了。
他的人生信条就是:一切以任务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