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没见过这样的父亲。
孩子养的猫狗若病了,当长辈的别说送医,不扒皮吃了,算善良的。
“三代单传,能不疼吗?”李映棠默默闭嘴。这货又给她下套:“跑一趟城里累了,我想休息。”她回了房间。
秦霰跟着她:“我骑车载着你,你累什么?我之前说,相信他是你的爷爷,你和我说说他,嗯?”
“说谁?”李映棠装傻充楞。
秦霰不打算放过她:“李唐。”
李映棠扬眉:“你真信?”
秦霰浅浅颔首。
“确实是我的爷爷,详细的我其实也说不清,怎样?你和我爷爷差不多一个辈,娶比自己小四十岁的姑娘你骄傲不?咱俩结婚也算属于爷孙恋修成了正果。”李映棠道。
秦霰起一身的冷汗,忽然没兴趣听了,爷孙恋?修成了正果?到底是有多变态的人干出过这种事儿让她有了例子来形容他们两。“别胡说了。”他收好结婚证走了。
李映棠:“......”她坦白,她说他胡说,到底想怎样啊。
........
室内只剩李映棠一个。
她将买来的新衣服挂在床尾的衣架上,外出喂小猫小狗。
早上一起挖过野菜的姑娘程桃花由其母亲陪着上门:“小秦大夫家的,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啊。”
程桃花的母亲道:“桃花今儿来月事了。”
李映棠不明所以,来月事找她干嘛?“借卫生带用?”她的卫生带早就扔了,不好用,城里有卖卫生棉的,她现在已经换了卫生棉。
五毛钱一片。
她们若需要,她只能送两片,多了舍不得。
她默默的想。
“是这样的。”程桃花的母亲道:“她肚子疼的厉害,我带过来看看,不知道咋跟小秦大夫说。你去提一提。”
李映棠没有同意,阿霰说过,任何病症,都不能随便开药,尤其是女子的情况,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他就在办公室,你们自己问呗。”
“多不好意思啊。”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李映棠喊秦霰出门:“阿霰,桃花来月事肚子疼,你给看看。”
两母女:“.......”
秦霰为其把脉:“结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