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劫之环的纯白空间里，墨云轩指尖拂过维度监控屏。

无数个修仙界如水晶球悬浮在虚空，每个球体中都倒映着青衫佩剑的身影——那些都是他散落在诸天万界的"变量因子。

"你现在的每个念头，都会引发三千小世界的因果海啸。"林洛璃的虚影缠绕着星藤，藤蔓扎根在他胸口的青铜罗盘上。

当墨云轩注视某个正在崩坏的修仙界时，那里的山河突然停止崩塌，破碎的灵脉竟开始逆流重组。

"这就是永恒的痛苦。

"墨云轩抬手凝出弑神蛊刃，刀锋却穿透自己的量子化身躯，"我能修改万物，唯独触碰不到......"

星藤突然刺入他的灵台，三百年前的记忆如毒蛇噬咬神经。

墨云轩看到初代观察者跪在青铜罗盘前，将某个发光芯片植入少女心脏——那少女的眉眼与林洛璃完全重合，胸前疤痕正是芯片植入的创口。

"原来你才是最初的变量。"

墨云轩的量子血液在罗盘上蒸腾出卦象，"永劫之环因你而存在。"

林洛璃的虚影突然实体化，星藤化作锁链缠住墨云轩脖颈："准确地说，我们互为因果。"

她指尖点向监控屏，某个修仙界的白衣少年突然自刎，其神魂竟穿透维度屏障融入她的身躯，"每当你产生自我毁灭的念头，我就会从新的变量中重生。"

纯白空间剧烈震荡，无数银色触须从墨云轩背后破体而出。

他惊恐地发现这些触须正自发吞噬临近的修仙界，而被吞噬的世界里，无数个自己正在重复着弑师证道的宿命。

"住手！"墨云轩挥刀斩断触须，伤口却喷涌出璀璨星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