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棉棉对此不乐意了,“原来是那个亲妈没本事,亲爸跟小老婆跑的胡稚铭,有什么了不起,他妈就是农村野鸡,啥也不是,没本事管住亲爸,活该被小三母子登堂入室。”
顾绾绾毫不留情地怼死他们,“话说野鸡,不是你自己?你家曾季良没有冒领救命之恩,靠着郑家帮衬,你们曾家这会儿还在村里当泥腿子,进了趟城,就当自己是城里人了?被打回原形的滋味不好受吧,如今家破产了,在城里混不下去,就来找前未过门的儿媳妇,想吃屁呢!”
“你们怕是不知道,你们所瞧不起的胡稚铭亲妈,人家可是正经的凤凰,娘家后台硬得很。”
曾棉棉压根不信,故意跟她呛声,“胡稚铭亲爸的小三来头更大,他是副县长的养女,要是我,我宁愿娶县长女儿,都不要黄脸婆。”
何远维和陈家礼听到新知青点的动静,特地过来瞧一瞧,见到曾季良的父母,顿时觉得没劲。
曾棉棉眼前一亮,激动地飞奔过来,当年两人没少围着自己转,对她殷勤奉承,且都是家里有点小钱的主,那时自己是鸽尾会干事的女儿,身份高贵,自然瞧不起资本家后代。
没成想她家落魄了,没有挑剔的资格,与其嫁给陌生有钱人,不如嫁给知根知底的有钱人,到底选哪一个当丈夫好呢?
两个人外貌条件都差不多,真是甜蜜的烦恼,要不全收了?
“何哥哥,陈哥哥,好久不见了。”
曾父曾母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以前两人自愿做儿子的小跟班,没少讨好他们和女儿,暗地里悄摸给他们家送了不少好东西。
今非昔比,他们决定给两人一个机会,想娶自己的女儿,就得拿出态度和诚意。
夫妻俩寻思着从两人身上抠一大笔钱,岂料……
何远维和陈家礼见状,像看到病菌一样,嫌弃地倒退几步,“你别过来,我们跟曾家不熟。”
另一头,胡稚铭乘着自行车,载着郑诗灿从公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