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么没发现马参军还能开发出这种技能？这简直是行走的八卦收割机啊，这么多年司法参军可不是白当的，他一定揣了一肚子八卦没地方说……

远在公廨审讯犯人的陈直莫名打了个喷嚏，还不知道自己亲爱的上司已经把自己那点少男心思都看透了。

姜清言吃饭的速度最近已经与时俱进了，她吃的多快完全取决于八卦的新鲜程度，马蒙之前实在是讲的不够好，但聊胜于无，现在居然都开始学会吊她胃口了，真是太奸诈了……

不过现在她又多出了一个乐趣，就是看马参军板着一张冰山脸，一本正经地搜肠刮肚想词儿说八卦，马蒙暗自感叹，若是之后他不想当司法参军了，开个酒馆当说书先生，讲他这些年办过的奇葩案子也不错。

马蒙严肃地想了想，看她这架势，他要是开辟这个新赛道，做这种生意肯定能场场爆满，八卦大概真的是如清言所说，是普罗大众的精神食粮吧。

姜清言很快干完了碗里的饭，眼睛里闪烁着对八卦的渴望，坐在他旁边支着下巴盯着他看来看去，又让小芸摆上了各种坚果蜜饯，一副要细细聊个半晌的样子。

马蒙很是无奈，一边在心里对陈直表示自己是“迫于无奈”，一边身体很诚实地拿了一罐咸酸梅摆在桌面上，姜清言已经迫不及待地催促他快说。

一向高冷的马参军即使在说八卦地时候也很面瘫，情绪价值是满满的，脸皮是滚烫的，装作若无其事道：“陈直好像有心上人了，但具体的我不能确定。”

“没关系，说说看啊……”姜清言的笑容压都压不住，跟马蒙讨论道：“你怀疑是谁？我从姑娘家的角度给你参谋参谋。”

“能让我夫君这种根本不在意这种事的人注意到，我都不敢想陈直得多明显，那姑娘知不知道啊？”

马蒙有点头大，他只是这两天往医馆跑得勤了些，老是遇到陈直，觉得有些不对劲才多看了两眼，哪里知道的那么细？

让他去跟陈直讨论别的姑娘，还不如让他跟太阴会决斗十次呢，马蒙自然张不开这个嘴跟陈直求证，这个八卦只是他猜测的，并不保真。

马蒙硬着头皮道：“不晓得，他又没说，应该看不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