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没法确定,实在不想让他空欢喜,只好咬牙道:“是有些不舒服,我明天去请秦老把把脉好不好?”
马蒙当然说好,虽然不能尽兴,但毕竟清言的身子要紧,他又不是那等只顾自己快活的浪荡子,只好自己去浴房凉水洗漱,好让自己清醒一下。
半晌他才回来,整个人已经恢复如常,带着几分寒气上床歇息,清言凑上去讨好地给他捂手。
马蒙自然没有把她往外推的想法,悄悄偷香几口,便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睡下不提。
夜半隐约听到雷雨声,姜清言从梦中惊醒,意识还不太清醒,感受到身旁那人熟悉的体温,她才从梦魇中抽离出来,不声不响地往马蒙怀里藏得更深。
她梦到了寒州被太阴会进攻的那晚,马蒙孤身一人站在城门处,如同战神下凡,满身血污却屹立不倒,她想扑过去抱住他,却无论如何都到不了他身前,急得哭了出来。
梦里马蒙的面容有些模糊,但语气却一如往常般笃定,完全将她护在身后坚定道:“城若破,你不会比我先死,我一定死在你前面!”
一声炸雷响彻云霄,姜清言瞬间从梦中惊醒,泪眼婆娑地看着旁边熟睡的青年。
这些话他从来不说,经历了多少九死一生的局面他也不说,这样一个内心坚韧到完全不需要别人开解的男子,她真的很想为他分担些什么,无论是公务还是生活……
以前姜清言是很怕生孩子的,她自己学医,深知妇人生产是一只脚入了鬼门关,加上并不知道该如何养娃,一直有些逃避这个话题,但她知道,马蒙其实是很期盼有个孩子的。
师父说,男子不同于女子,他们不用经历生产之痛,所以和孩子其实没有天然的感情纽带,母凭子贵是错的,正常的情况下应该是子凭母贵,在没有相处过的大前提下,男人爱孩子只能是因为真心爱一个女子,才会爱屋及乌爱那个孩子。
所以马蒙这样一个原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