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其父爱之深,令人为之动容。
“快起来!”
这……他眼下也没有更多的办法,只得先给这刘能检查一番身体,看看是否是由其他问题导致的癫狂。
随着张大夫身影的移动,刘能再次暴露在阳光之下,身旁两个大汉好不容易歇会儿,没承想甫一坐下,就被再次暴动起来的刘能给踹了一脚。
吓得张大夫不敢靠近,他一把老骨头了,可不敢这般随意折腾。
直到他再次被人摁住,张大夫这才壮着胆子靠近。
先是掀开了刘能的眼皮,之间他眼球充满血丝,眼珠子瞪得老大,还上去特渗人。
从头到脚检查了一边,张大夫在刘能的小腿肚上发现了一处伤口。
“这是因何而伤?”张大夫仔细观察伤口,两个血淋淋的血洞,此刻伤口已有溃烂之象,结合周遭,像是咬伤。
老刘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上前查看。
“这……”瞧见着已经溃烂发红的伤口,老刘也没想到如此严重,“大约七八日前,他带着这个伤口回了家,听他说,是在一家酒肆附近被一条疯狗咬了去。”
老刘头说着就哽咽了起来,一想到孩子当时拖着一条血淋淋的腿回来时,可把他和大儿子吓坏了。
他同大儿子给小儿子清晰了伤口,又买了金疮药,原想着这伤口会自己愈合,却不知几日来,竟变得如此严重,这伤口看着就疼啊。
这几日也不曾听小儿子喊过一声疼,这孩子一贯的坚强。
老刘头想着,泪珠绷不住的从脸颊流下。
许昭听到这话,立刻觉得不对劲,她现下有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测,只是不知道正确与否,需要再观察观察。
“沈钰,这件事恐怕不好弄。”许昭此刻的声音没了温度。
这倒是让沈钰一头雾水,“怎么了?”
“我怀疑这刘能怕是得了狂犬病!”
“狂犬病?”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不好治吗?”
许昭心下一沉,这何止是不好治,“这病,可以说无药可治。”
哪怕是在西医发达的现代,面对狂犬病,也只能做到预防,却无治疗的办法。
真是印证了一句话:狗是人最忠诚的朋友,可正是这个朋友伤你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