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几天?”初羽问道,刚住在一起还没十二个小时,又要异地。
沈濯公司刚起步,出差是避免不了的,“一周?我尽快回来。”
“那你什么时候走?”
初羽的头发不是很长,没一会就擦得半干,沈濯坐在她身后帮她慢慢梳着,“下午。”
初羽瞪大眼睛看他,怪不得刚刚一进来就抱着她往床边走,她小声嘟囔着,“原来就是为了临走的时候满足自己的私欲。”
沈濯耳力好,捏着她的后颈。
“私欲?”他冷哼,“难道同时没满足你?也不知道走廊的时候是谁要亲要抱,就差挂在我身上不下来了。”
他搬家的时候就把盒子带过来了,结果这人不知道,还偷偷摸摸地去超市买。
初羽忙着要捂他的嘴,刚坐直身体还没碰到沈濯,手机先响了起来。
沈濯眼神一瞥,阴阳怪气地开口,“你最挂念的好朋友,温梨的电话。”
忘记从哪天开始,天天嘴上都念叨着温梨,不知道两人在鬼鬼祟祟做什么事情。
沈濯本来只是故意这样说,结果看见初羽立马滚到床的另一边接电话时,脸色更臭了。
还真是“最”挂念,连捂他嘴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