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驸马没死。
***怎么能让他死的这般轻松?
知夏的预言一次次提醒她,自己的下场,还有女儿的下场。
这个男人如此绝情寡义,岂是一死了之可以揭过。
***的声音非常的低,低到只有她和郑成才能听的见。
可是在外人眼里,却是***舍不得驸马,一脸哀伤悲痛的模样。
“***只有一个郡主,如今驸马去了,她只怕很伤心吧。”
“那肯定是,***和驸马夫妻恩爱,琴瑟和鸣,肯定无法接受的。”
“哎,别看***现在不哭,其实是在撑着呢,背地里肯定哭的肝肠寸断。”
灵堂很安静,他们的议论声虽然很轻,可是***还是听到了。
她抚摸着郑成的脸,附身到棺材之中,假意亲了一下驸马,实则是躲过他的脸,在他耳边呢喃。
“你知道吗?你的外室急着卖掉你留下的铺子。”
“你那些铺子早就被我掏空,没有人会去光顾,赚不了钱,他们现在正在为钱发愁呢。”
“他们肯定是猜到了,本宫已经知晓了你们的事情,所以急着卖铺子逃跑。”
“你放心,本宫不会让他们卖成功的,还会让他们再也离不开京城。”
郑成气的手都在抖。
他能听的到,可就是张不开眼,说不了话,动不了身。
那日金铺回去后,半年未与他同房的***,突然提起要与他同房的要求。
其实,驸马是不能要求***同房的,只有***需要才可以。
而郑成不一样,自从尚公主后,一直未曾分过房。
而其他国家,包括前朝的公主,哪怕有了驸马,也会有面首等。
郑成被***宠着,爱着,其他人自然是敬之。
那日晚上,郑成如同往日一般伺候***,事先***与他喝了交杯酒。
喝完之后他就昏了过去,再次醒来,他就躺在灵堂之上,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