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达二十三中将走下轿车后,岳守拙已经微笑着抱拳开口道:“安达将军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呀,您公务繁忙,何必亲自过来,只要让人通知一声,老朽过去给您医治即可。”
要知道岳守拙能够在四九城享誉杏林,不仅仅只是自己的一身超凡医术,在待人接物等方面也绝对值得称道。
安达二十三中将喜笑颜开地向着岳老抱拳拱了拱手:“岳大夫太客气了,今天我们坂垣司令官阁下听闻您中医圣手的大名,特意一起过来拜访。”
给坂垣征四郎大将和岳守拙大夫做了介绍后,一行人直接走上了二楼,岳信文则是手脚麻利地给众人一一倒上了茶水。
平时在四九城,特高课渡边大佐和宪兵队中村大佐无论到了哪里,都是备受尊重的贵宾,可是今天在青山堂,有着坂垣征四郎大将和安达二十三中将的存在,这两位大权在握的实权人物,也只能是敬陪末座的小透明了。
还不等安达二十三中将开口,岳守拙就看向正襟危坐的坂垣征四郎大将,直接开口道:“坂垣司令官,刚才上楼的时候,我发现您的左腿似乎曾经受过伤,虽然经过医治表面上已经恢复,不过从您不经意的一些举动,估计每逢阴天下雨的时候,都会酸痛不已,不知老朽说得是否正确?”
坂垣征四郎大将不由竖起大拇指,操着一口流利的华语赞叹道:“岳老先生无愧于中医圣手美誉,三十多年前我参加对俄作战时,左腿胫骨中弹骨折,当时我刚刚二十岁,只是经过简单医治就又上了战场。年轻的时候倒也没有太大的感觉,只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正如同您刚才所说,每逢阴天下雨的时候,左小腿受伤的地方,一直都十分酸痛,也曾经请帝国东京医院的专家进行过诊治,不过没有太大的改善,因此每当过于疼痛时,只能服用一些止痛片。”
坂垣征四郎大将自幼跟随祖父学习汉学,与土肥原贤二和矶谷廉介三人,并称为樱花陆军三大华国通。他当然清楚华国中医传承悠久、不乏有一些医术精湛的高手,今天之所以要跟着安达二十三中将一起过来,心里也有着想请岳守拙这位有着四九城中医圣手之称的大夫,给自己检查一下旧伤,其实刚才他自己说的还是比较含蓄,每当阴天下雨的时候,左小腿旧伤处都是如同万蚁噬心一般疼痛酸楚,全靠着吃大量的止痛片才能勉强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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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守拙让岳信文搬过来一张软凳,一边示意坂垣征四郎脱掉军靴,把左腿平放在软凳上,一边开口道:“坂垣司令官,依老朽的意思,您今后还是尽量不要再吃那些止痛片了。要知道如今西方那些国家制药厂生产出来的止痛片,其中的成分主要就是吗啡,说得通俗易懂一点儿就是鸦片。想必鸦片的危害性,司令官阁下应该十分清楚,一旦长期服用止痛药,就是产生依赖性,其实说穿了就是鸦片上瘾,长期服用止痛片,不仅会对身体各个主要器官造成严重危害,甚至还会危及生命。”
坂垣征四郎大将苦笑着说道:“岳老先生,说实话我当然清楚长期服用止痛片的危害,可是每当阴天下雨的时候,那种酸痛的感觉实在是难受,很多时候我都恨不得把这条小腿砍掉。”
此时岳守拙已经仔细检查过坂垣征四郎的左腿伤处,直接开口道:“信文,把我的金针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