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其素好歹写了这么多年书，心思细腻，当然能明白章程含沙射影的是谁。她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不悦。她知道，人的成长都是有一个过程的，章程这样未免有点欺负小孩了。

她的思绪不禁飘回到了自己的年轻时候。当初她在姜潍这么大的时候还在研三，课业紧张，每天都要面对大量的学术资料和研究任务。同时，她的新书也在连载，她需要在有限的时间里构思情节、撰写文字。还要抽时间去照看叛逆期的薛昆夏，那个时候的她，每天忙得稀里糊涂，类似的蠢事也干了不少。

想到这里，杜其素心中反而觉得她有点可爱，蠢萌蠢萌的。

“对不起。”姜潍声音弱弱的。她的头低得很低，不敢看杜其素的眼睛。

“没事，”杜其素有点无奈，轻轻叹了口气，抽出一张纸巾给姜潍。“擦擦吧。”

没想到姜潍嘴巴一撇，眼泪就嘀嗒嘀嗒下来了。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着，那哭泣的样子让人看了心生怜悯。她背过身，兀自走到角落里，仿佛想要把自己藏起来，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狼狈。

杜其素：“？”她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没想到姜潍的反应会这么大。

楚巡和章程：“……”他们两人面面相觑。

杜其素赶紧示意摄像头别拍了，她又抽出两张纸巾，跟着走到姜潍的角落里。

“你……”杜其素轻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

“我很好我没事……”姜潍声音哽咽着。“我只是太丢脸了，让我缓缓就好。”

杜其素失笑，轻轻摇了摇头。顺着她的话说下去：“要缓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