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打井

重生野生时代 心随果动 3550 字 19小时前

此时,我惬意地躺在虎皮大床上,怀里抱着狼大。它那毛茸茸的大脑袋枕在我的臂弯,时不时发出满足的呼噜声,暖烘烘的身子紧紧贴着我,让我倍感温暖。

我轻轻挠着它的下巴,目光温柔地看着这憨态可掬的家伙,窗外狂风怒号,暴雪肆虐,可这屋内却满是温馨。

蝶坐在床边,手里拿着青铜匕首,正细心地削着梨,白皙的手指灵活地转动着梨子,果皮如一条薄带般缓缓落下。她削下一块梨肉,递到我嘴边,嗔怪道:“峰哥哥,你把狼大抱在那上面干什么嘛?床上全都是毛。”

我笑着看了看床上,说道:“哪有毛呀,狼大不掉毛的。”

蝶撅着小嘴,模样可爱极了,她伸手指向床尾,说道:“怎么没有?你看看后面,就在那儿。”

就在这时,房门“咚咚咚咚”被敲响,急促的敲门声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突兀。“族长,你在里面吗?” 门外传来陆巫带着焦急的呼喊。

蝶看向我,我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她去开门。

蝶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嘎吱”一声,门开了,只见陆巫杵着拐杖,佝偻着腰,和母一起走进来。

母看到我看到还在床上躺着,打趣道:“哟,小峰族长,这都大白天了,还在床上赖着,外面雪下得好大呢!”

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说道:“蝶,给母和陆巫倒热水。”

蝶轻声应了“嗯”,便起身去倒水。

陆巫和母相互搀扶坐在对面的凳子上。

我瞧着他俩忧心忡忡的表情,不禁问道:“怎么啦?是不是有啥事儿?”

陆巫回担忧的回应:“族长,外面的雪下得不太对劲。”

我眉头紧皱。

陆巫继续说道:“打从我记事起,就没见过这么大的雪。”

我微微点头,思忖着说:“雪大?冬天下雪本是平常事啊。”

陆巫神色忧虑,摇了摇头:“雪再这么下个不停,咱们的水和柴火,很难供给六千多人用。”

母紧接着说道:“小峰族长,食物方面也会短缺。”

我听闻后,眉头紧蹙,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良久后 我清了清嗓子,看向陆巫和母,神色认真地说道:“二位别急,水源的事儿有办法,咱打井就行。为啥要打井呢?你们看,这大河虽在旁边,可如今冰天雪地,河面冰封,从这河里取水,不仅得破冰,麻烦得很,而且天再这么冷下去,河水说不定就断流了,到时候用水咋办?但地下水就不一样,它水温稳定,不受这地面冰雪影响,能给咱六千多人稳稳供水。

还有啊,这雪下这么大,河水里不知道落了多少脏东西,水质肯定不好了。地下水经过地下层层过滤,要干净得多,喝着也放心,不容易生病。

再从取水方便来说,咱在附近打井,取水就方便多了,不用像从河里取水那样,跑老远还得费劲运回来。以后要是还有啥恶劣天气,有了井,咱就不怕没水用,水源有保障。”

陆巫和母对视一眼,急忙问道:“族长,什么叫水井?”

我耐心地解释道:“陆巫、母,水井啊,就是我们在地上挖一个深洞,一直挖到地下有水的地方。咱们这周围都是河流,河水会慢慢渗透到地下,在地下形成一个稳定的水源,这就是地下水。我们打井,就是为了把地下水引到地面上来,这样我们就有稳定的水可以用了。

打井的时候呢,我们得用工具一点点地把土挖开,挖到一定深度,地下水就会涌到井里。然后我们可以用橡胶桶或者其他工具,把井里的水提上来,供应给族人。

水井就像是我们自己在地上开的一个取水口,比去结冰的河里取水方便多了,也更安全可靠。”

母又问道:“小峰族长,食物有办法解决吗?”

我一边摸着狼大毛茸茸的脑袋,一边思索片刻后说道:“食物这事儿,也不是没辙,就是有点危险。咱去河边,在冰封的河面上开个口子抓鱼。”

陆巫和母瞪大眼睛看着我,同时说道:“这怎么可以呢?”

我看向陆巫和母,认真解释道:“怎么不可以啊?你们想啊,这河面一结冰,水里的氧气就少了。鱼得靠氧气活呀,咱在冰面上开个口,空气就能进到水里,氧气多了,鱼就会往这儿凑,因为它们要吸氧,这开口的地方就成了它们的‘氧气站’,咱们就能趁机抓鱼。

而且啊,冰不容易传热,河底水温本来就高些。咱把冰面破开,上面的冷空气和下面的热水一接触,就会有温度变化,鱼喜欢待在舒服的水温里,就会往开口附近游。

还有,冰面透光没那么好,开口的地方能让更多光透进去,鱼有趋光性,看到亮堂的地方就爱游过去。这么一来,开口周围的鱼就多了,咱们抓鱼的机会也就大了。但这冰面情况复杂,万一不小心,冰裂了,人掉进水里,在这冰天雪地的,可就危险了。”

两人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疑惑,直勾勾地看着我,仿佛试图从我的表情中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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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陆巫率先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这……这真的可行吗?”

母也跟着附和,眼神里透着担忧:“是啊,小峰族长,这法子能成吗?”

我笃定地点了点头,说道:“肯定可以啊!”

说罢,下意识地又拍了拍狼大的头。

狼大像是领会到了什么,“呼”地一下起身,浑身的毛随着动作炸开,随即它前腿向前伸展,后腿用力蹬地,将身子拉得老长,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紧接着,它抖擞了一番身上的毛,原本炸起的毛发瞬间顺滑,而后轻巧地跳下虎皮床。

蝶赶忙拿起狼皮披风,迅速为我披上。

我缓缓点头,说道:“走,出去,先打井。”话落,大步走出房门。

雪依旧纷纷扬扬地洒落,天地间仿佛被一层厚厚的白色绒毯所覆盖,狂风裹挟着雪粒,肆意横飞,打得人脸生疼。

我们一行四人一狼在这茫茫雪海中艰难前行,每一步都深陷及踝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仿佛是雪地发出的沉重叹息。

就在这时,我瞧见土在不远处,双手紧握着一辆崭新的手推车把手,正涨红了脸、憋足了劲儿往前推。

那手推车看着虽有些简陋,却也扎实,车身用粗木精心打造而成,连接处严丝合缝,看得出费了不少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