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心头一紧,急忙摇头摆手,:“没有啊,没有啊!”
他话音未落,旁边站着的几个黑水部落守卫大喊着,如饿狼扑食般急忙冲了上来围住了虫。
“小子,在我们大巫面前你还敢撒谎,还不老老实实说你是哪里来的奸细?”为首的守卫满脸横肉抖动,手中长矛直逼虫的咽喉。
虫眼神瞬间锐利如鹰,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就在守卫长矛刺来的瞬间,他侧身一闪,快如鬼魅,同时飞起一脚,狠狠踹在那守卫的腹部。那守卫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去,撞倒了身后两个同伴。
另一个守卫见状,挥舞着狼牙棒从侧面攻来,棒风呼啸。虫不慌不忙,矮身躲过凌厉一击,紧接着一记重拳,带着呼呼风声,砸在对方下巴上。那守卫的脑袋猛地后仰,牙齿都被打掉几颗,“扑通”一声瘫倒在地,痛苦地呻吟着。
还有几个守卫企图前后夹击,虫却身形灵动,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他瞅准时机,抓住一个守卫的手臂,借力一个过肩摔,将对方重重摔在地上,震得周围尘土飞扬。紧接着,他又以肘为刃,快速击向靠近的两人脖颈处,那两人顿时眼冒金星,捂着脖子痛苦地蹲了下去。
眨眼间,七八个大汉便被虫撂倒在地,痛苦的呼喊声在洞厅内回荡。虫喘着粗气,眼睛却紧紧盯着幽大巫和首领岩。
幽霍地站起身来,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之色,眼睛死死地盯着虫。
在这一瞬,他们的思绪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拉扯着,飘回到了往昔岁月。曾几何时,黑水部落也有一位如虫这般身手矫健、勇猛无畏的族人,她叫巧儿!可惜了,可惜了。
同时,洞外冲进来一百多个黑水部落勇士,将洞厅围得密不透风。
幽摆了摆手:“把受伤的族人带下去,你们也退下。”
众人应声,搀扶伤者离开。
幽看向虫,冷冷开口:“外族人,你胆子不小,竟敢在黑水部落打伤我族人。”
虫挺直腰杆,不卑不亢:“女巫大人,得讲理。我救了小女巫,他们却对我出手。若不欢迎,我走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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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哈哈大笑:“小子,打伤我族人,你还想走?”
虫皱眉:“那你啥意思?”
岩鄙夷地盯着虫,冷酷开口:“双手留下吧!”虫双眼微微眯起,毫不示弱:“上来试试。”
岩正要拿武器动手,小女巫瑶疾步冲来,一下子挡在虫身前,大声喊道:“巫嘎嘎,首领,他救了我的命,你们不能伤害他!”
幽见平日温顺的瑶竟为了一个外族人忤逆首领决定,怒喝道:“退下,瑶!”
瑶吸了吸鼻子,泪水不受控制地哗哗滚落,她拼命摇头,带着哭腔喊道:“不,我不让你们伤害他!”
幽见状,声音愈发低沉且带着威严:“再不退下,把你绑在石柱上!”
瑶依旧边哭泣边摇头,不肯挪动半步。
幽彻底怒了,高声喊:“来人!”刹那间,那一百多个勇士再度涌入,迅速将虫团团围住。
幽手指着下方两人,怒声下令:“把这小子给我抓起来,再把小女巫绑到石柱上!”
瞬间,战斗爆发。虫虽勇猛,可对方人实在太多,他奋力拼杀,拳脚并用,打伤了十几个人,但终究寡不敌众,最后被众人合力制住,强行拖了出去。
瑶也被几个勇士拽着,一路哭喊着往石柱方向而去。
两人被拖下去后,岩看向女巫,面露担忧:“大人,这小子会不会是其余族的奸细?”
女巫轻轻摇了摇头,目光笃定:“他应该不是周边部落的,听他之前所言,大概率是黎族的。”
岩握紧拳头,眼神狠厉:“那我去杀了他,以绝后患。”
女巫再次摇头,神色冷静:“先把他关着吧,说不定以后还有用。”
岩点了点头,目光随着离去的众人,直至他们消失在洞口。
虫被众人一路推搡,带到了部落边缘一个隐蔽之所。一座用粗木搭建的小囚牢出现在眼前,透着几分阴森与孤寂,仿佛是被部落遗弃的角落。
这囚牢呈规整的方形,四周木栅栏均由成人手臂般粗细的圆木紧密排列而成。
每根圆木外皮粗糙,带着岁月摩挲的痕迹,残留的树皮干裂斑驳,其上天然的纹路仿若神秘的咒文,似在低语着曾经的禁锢过往。栅栏约有两人多高,顶端被削成尖锐状,仿若一排森冷的矛头,警示着囚牢内的人莫要妄图攀爬逃脱。
囚牢仅设一扇狭小且厚重的木门,乃是几块厚实木板拼合而成,门的开合处用坚韧的兽皮绳索反复缠绕加固,以防被轻易撞开。开门时,门轴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声响,仿佛是这囚牢不甘的嘶吼。
踏入囚牢内部,地面是夯实的泥土,散发着潮湿的霉味,角落里堆积着杂乱无章的枯草,应是前人留下,如今已腐朽破碎。四周墙壁上隐隐有一些刻痕,或是往昔囚徒在绝望中的宣泄,或是挣扎时无意留下的挣扎印记。
不知是机缘巧合,还是命运轮回,一年前,黑水部落那位威名赫赫的巧儿,在一场变故中也曾被困于这个笼子之内。
彼时,她同样深陷绝境,却凭借着过人的智谋与无畏的勇气,绝境求生。
如今,虫也被禁锢于此,他能否如巧儿一般,冲破牢笼,寻得一线生机?答案隐匿在这昏暗的囚牢之中,等待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