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论文压着,卿雅这段时间特别老实。
主要体现在,起床以后就在电脑面前辛勤码字。
而黎深作为她的导师,并没有行使什么监督权,反而每天晚上回来就闹她。
卿雅被他闹的肝火旺盛,强烈要求分床睡!
再让他闹下去,她感觉自己腰都要断了。
“黎医生,你每天不是坐诊就是手术的,不累吗?”卿雅表示自己真的遭不住,她用手抵着黎深的肩膀说道。
“看到你,就不觉得累。”黎深抓住卿雅的手腕亲吻她手背,说。
可是我累啊……
卿雅无语凝噎,她觉得黎深在这么节奏紧凑的工作状态下还有这么好的精力,可能是有问题。
“要不你空闲的时候,上你们AKSO的男科去看看?”
这句话的分量不低,如同往正在熊熊燃烧的火堆之中,倒了一大桶助燃剂。
卿雅为她脱口而出的这句话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在神智迷离的时候,她好像看见黎深心脏的位置,有一株金色的荷花正在含苞待放。
只是那朵金色的荷花,随着卧室摇晃的灯光若隐若现,无论她如何努力的去聚焦,也无法看的真切,只能归咎于自己可能是眼花。
她伴着那一线晨光入睡,在睡梦中看见了一汪湖水,湖的中央伫立着一株荷花,通体泛着金色的光芒,银色和红色的光芒自湖水底部交织而上,围绕在它的身旁,似乎在给它输送能使它绽放的营养。
湖面上氤氲着一层热雾,让卿雅看不真切,她不由自主的向那株湖中央的荷花走去,在踏入湖水的那一刻,无法忍耐的高温让她从梦中瞬间清醒,跌跌撞撞的冲向卫生间,打开花洒冲刷那片被高温烫红的肌肤。
“做个梦也能被烫伤?”卿雅坐在马桶上,右手拿着花洒持续的给她小腿的肌肤降温。
但似乎,成效不大。那片通红的肌肤终究还是起了一整片水泡。
卿雅郁闷了。
她用花洒继续冲刷了二十多分钟,感觉高温散去后,单脚蹦去客厅,从储物柜里面拿出医药箱,坐到沙发上给自己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