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车辆的启动,警笛并没有响起。
很快,车子出了村子,只留下卷起在空中的尘土,满街飞扬。
前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
望着飞扬的尘土,国庆用手捂着鼻子,自言自语:贾林是犯了啥事,咋让公安弄走了?
站在门口的老板娘说:“谁知道他是咋回事?唉,这人把人整天能气死,想赶赶不走,要住又不好好掏钱,我也真是服了。”
国庆只知道,那个住在103房间的贾林,在房东的那个房间已经住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了。他和晓雅来的时候,贾林都已成了房东的老住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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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庆的印象里,快50岁的贾林,是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很少言语,见面只是象征性招呼一下,没有过多的交往。
只听房东以前说过他是离过婚的人。
自从国庆住到这里以后,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有儿有女来看他,也没有亲戚来过。
而且这个人很不善于和任何交流,只要一下班,他就关起门来,总在房间里,一般很少出来。从来很少见他和左邻右舍聊天。
“嫂子,贾哥是怎样住在你这里的?”好奇的国庆开始问房东。
老板娘开始讲起贾林的来由。
96年那年盖完这房,我掌柜的找人走电,结果就找到了贾林。
贾林那人是市棉麻厂的电工,厂里好像被一个开发商买了要盖楼,贾林就成了下岗职工了。
暂时工作没有着落的贾林就开始在外面给人走水电挣些生活费。
给我装的过程中问我家房子出租不,我说就是为出租才盖的。贾林说能不能给他租一间?
我说你厂里没分房子吗?贾林说住的是筒子楼,现在厂里的地皮全卖给开发商了,没地方去了。
我想了一想,咱盖房子不就是为招客嘛,就答应了贾林。
当时墙还没粉刷结束,有一天贾林就雇了一辆人力三轮把他的家当全部拉来了,直接放进了已粉刷好的103房间,就这样住进来了。
住进来好长时间以后,我感觉他一个40多岁的人呢,单身一个,也就好奇,有一天和他闲聊,就问我说你怎么没有把妻子和娃接过来。
他说他离婚了,后面的有些事我也就再没细问。
好像是住到我这儿的第二年的夏天,中午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院子的吵架声惊醒。
我仔细一听,听声音好像是贾林和谁在吵架。
我仔细一听,他们吵架的内容似乎为一个女人。
听了半天,原来来找贾林的那个男子的妻子和贾林有不清白的关系。
我原不打算出去干涉,结果两个大男人在院子扭打在一起。
我连忙出了房子,看见贾林把那个男的压在身下正扇耳光。
我急忙上前去把两人分开,那个男人也太窝囊废了,从地上爬起来并没有报复,而是被贾林的一句你小子再来找我,我就打断你的腿而悻悻离开。
从那以后,我就对贾林有了一种不好的看法。
在我这住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妻子和孩子来过,至于他是不是去孩子和妻子那里?我我就不知道了。
从那以后,我就留意这个人了。
以前好像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我还有点害怕,觉得他经常猥琐的样子,眼睛看人好像带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又让我们女人害怕的那种眼神。
所以我就想着让他走,就说要涨房租,他说你涨多少,我给你多少。
最恶心的是他有时候就把外面的女人领回来在这住,这事就令我很反感了。
据说他的技术是相当相当的好,好像现在在外面,凭他的电工技术一直在挣钱。
他现在不需要坐班,就是那里的问题,哪个厂家的设备出了问题他去修,如果没有问题,他就在外而逛街,你没看贾材现在自己都有手机了。
“他还有手机?”国庆感到惊讶的问着房东。
“人家贾林早就拿上手机了,诺基亚。”房东一脸羡慕。
“我还真没看出来。”国庆说。
“在对门整天画得五抹六道的那个打扮的花里胡哨的那个女娃,你还记得不?”房东问。
“我不知道。”
“就是那个经常在咱隔壁打麻将的那个女娃。”房东再次解释。
“我真的不知道。”国庆还是想不起来。
“你光知道挣钱,不知道打麻将耍,不知道看漂亮女娃,真是个好男人。”
“啥好男人?不好好挣钱,拿啥给你交房费吗?”
“也是呀,一个男人也要有责任的,我刚跟你说的那个女娃,那有几次都是从贾林的房间出来,我怀疑他俩可能有什么问题。”
“那那个女娃有家庭吗?”
“一直给你说是女娃,女娃。女娃都是没结婚的,也是光棍。”
“你咋知道的?”
“对门主家给我说的,也不知道那女经常干啥哩?从不上班,每天下午在麻将桌上都能见到她?”
“还有这种事?“国庆感到不解。
“所以呢,我想来想去,想让贾林搬走,但是他又不走,时间长了也没办法,我现在懒得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