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从他们的额头滴落,他们却浑然不觉,心中只想着尽快完成这项工作。
他们这两个只考虑赚钱的人,对于自己的行为可能带来的后果一无所知。
他们只知道,这样做可以赚取一些额外的收入,缓解生活的压力。他们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走向歧途。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工作越来越熟练,速度也越来越快。
不到11点,所有的瓶子都贴完了。
看着堆满在地上的箱子,董雷的那个心里好激动啊,如果照这个速度下去,一天赚300元,一个月收入就是九千。
九千,想到这,董雷一阵兴奋,他对着收拾现场的妻子说:“这样的赚钱速度也太快了,我咋早没有发现这个门道呢?”
妻子听了董雷的话后,也觉得这是一个见效快的门道:“我原来还担心贴标签需要一个礼拜,没想到两个人不到一天就完成了,看起来很简单。如果按这样的速度贴的话,那真的是太赚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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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逢喜事精神爽,特别是在金钱方面一旦得到满足,夫妻间的沟通就显得更加深入。
当两个人坐在床边休息时,会意的眼神瞬间变为渴望的身心交流。
有时候男女之间,可能只有在最动情的时候,才会说出一些肆无忌惮,发自内心的话语来,特别是当两个人爱意正浓,耳鬓厮磨的时候,对于经常在董雷面前唯唯诺诺,缺少交流的国凤来说,看到丈夫的高兴劲儿,今晚无疑是最好的沟通机会
两个人都陶醉在想象的场景里。完全忘记了目前只是起步阶段,至于是否真正赚钱,只是一个理想的理论状态。
当两个人在经历了一番的翻云覆雨的折腾之后,如同长跑的运动员到达终点,直接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甚是辛苦。
过了一会儿,董雷逐渐恢复了平静,掀开被子下了床,往水杯里倒了一些水,端起来大口的喝着。
身体疲惫的国凤从床上挣扎着爬了起来,披上衣服,刚把右脚放到地上,只觉得好像自己的腿没有一点力气,一下子差点倒在地上。
董雷赶忙跑过去把她扶住:“怎么了?怎么了?哪不舒服?”
国凤笑了一下说:“没事,就是有点腿没劲。”
国凤说着试着想站直,站了一会儿,说:“哎呀,不行不行,我要休息一下,”说着,她从枕头上把枕巾拉过来,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坐了上去。
“给盆子接点水,我蹲一会儿,我怕怀上。”国风有气无力的对董雷说。
董雷从床底下拉出盒子来,把纸盖子放子一边,从旁边的桶里舀了一勺水,轻轻的倒了进去,然后放在国凤的脚前:“怀上怕啥?”
坐在床边的国凤缓了一会儿说:“你猴急猴急的没采取措施。”
“环不是还在吗?怕啥?就算怀上,咱每月赚九千还在乎养一个孩子吗?”董雷并不担心。
“就这两个娃都够我受的了,你还想要,你想累死咱们两个人吗?再说这是只是咱们在这算的账,真正市场是个什么行情,咱也不知道呢。”
国凤起身,扶着床边蹲在了盆子上。
蹲了一会儿,传来一阵撒尿的声音。
国凤蹲在盆子上说:“万一市场不好,还不是砸在咱们的手里了吗?”
董雷上了床钻在被窝里想了想说:“我们可以不存货,谁要订货先交定金,我们再从二道贩子里那把货拉回来,给他把标签贴好以后发给他,这样我们就不用占用多少资金了。”
“你你这个办法还倒不错,”国凤站起身后,用报纸把盆子盖住,向旁边挪了挪,上了床钻进被窝。
董雷把妻子搂在怀里说:“有时候想一想,也并不是我们没有挣到钱,而是我们用钱的地方太多了,而且挣钱的速度永远赶不上花钱的速度。
你想一想,咱们一家人一家四口人,生活费必须从这里出,我们家里还有咱老妈,腿上有风湿,干不了活,要花钱,娃他姑姑和他小爸,都在上学,没有经济来源,我这老大不管谁管?
你算算这一大家子多少人?都指望我开的这个批发部生活,我哪能不想办法,多赚点钱哩?”
躺在怀里的国凤说:“其实你把我从学校叫回来是个错误。
你还和人家校长把关系搞僵,现在就算想回去也回不去了,毕竟学校是一个旱涝保收的地方,虽然拖欠工资,但迟早会给我们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