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心疼的话,亚宁父亲也觉得在理,她知道,心疼和亚宁从小到大关系就非常的好,两个孩子也是一块今天住你家明天住我家就这么过来的。
现在心疼有事,当闺蜜的亚宁肯定要全力以赴。
“只要你俩从县上回来那我就放心了。你俩把自己照顾好,我回了。”说完,亚宁父亲放心的回家了。
过了几天,亚宁父亲匆匆忙忙来到乡政府,心疼没在,她便到宿舍开始敲门。
亚宁开了门,看到满脸怒容的父亲,惊讶的问:“你咋来了?你咋了?爸。”
亚宁父亲举起右手似乎想打亚宁,亚宁往后躲闪了一下:“咋了吗?你说嘛!”
亚宁父亲把手停在空中:“你还问我哩,我还想问你咋回事?你还问我哩。”
正在亚宁不知什么原因的时候,心疼回来了。
她看到正在举着手的亚宁父亲,以为要打亚宁,便上前一步,拉下亚宁父亲的胳膊:“叔,你这是干啥呢?都进入法治体系了,你还想打人哩?告诉你,打人是要坐牢的,派出所就是隔壁。”
一说到派出所,亚宁父亲把手在大腿上一拍:“我就是为派出所的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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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和亚宁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看到两个孩子的不明白,亚宁父亲压低声音说:“县公安局和乡派出所到咱家找你去了,我说你没在。”
听到这话,心疼心里一紧,正要开口,她突然停了下来。
遇事不要慌,先看看他们说了什么?
心疼给亚宁使了个眼色,亚宁知道心疼的意思,那就是对家里任何人都不提说此事。这是她俩共同保守的秘密,要一辈子烂在肚子里。
亚宁父亲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眼神交流,在他的想法里就是想急切的知道为什么公安会到家里找亚宁。
亚宁父亲往后看了一眼,他去把宿舍的门虚掩上,转过身小声问:“你俩在县上干啥坏事了?咋能让公安人员到咱家找亚宁?”
说完,他表情严肃的望着亚宁和心疼。
还是心疼冷静,而此时的亚宁似乎出现浑身发抖的状况。脸色煞白,满脸是汗。
看到这情况,心疼拿过毛巾递给亚宁:“没事,你从小就是这样子,胆子小。擦擦脸。我的事与你和叔无关。”说完趁接过毛巾的机会在亚宁手上狠劲掐了一下。
亚宁父亲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切。
亚宁明白,自己要镇静下来,让心疼来处理,自己不要吭声了。
心疼拿出一个玻璃杯,给里面倒了点开水,又从凉杯里掺了些凉开水,端到亚宁父亲跟前:“叔,你先喝水,坐下慢慢说。”
心疼从写字台下拉出一木櫈子,让他坐下。
“疼儿呀,你快告诉叔,你俩到底干啥坏事让公安来找,你倒是快点说话呀,我这都快急死了!”亚宁父亲跺着脚,玻璃杯子里的水都被跺了出来。
要说此时的心疼,心里是非常非常的紧张,她最担心的是亚宁父亲知道了是什么事情,那她和亚宁前面所考虑到的一切将前功尽弃!
想到这,她开始试探性的问:“你咋知道来的是真公安?”
亚宁父亲一愣:“笑话,谁不要命了,还敢冒充公安?”
“叔,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想知道你是怎样认定他们是公安局的?”心疼故意绕着说,希望能绕出点信息。
亚宁父亲喝了一口水说:“来的人给我看的证件,我细看了是县公安局的,好像叫方军,一共三个人,还有个女的。”
“他们还给你出示什么纸质性的文字文件或啥资料没?”
“没有,只问亚宁人在哪?我说上县上还没回来他们就走了。”
“没停多长时间?”
“没有,来了给我看了一下证件,就直接问是亚宁的什么人,我就说是她爸。
我问亚宁是不是干啥坏事了,那个女警察笑了说没有,了解些别的情况,我问啥情况,人家说保密。这不,他们刚一走,我就来你们这里了,想知道到底是啥事,你俩千万别让人家给逮进去,做犯法的事,娃呀!”
坐在床边的亚宁说她出去上个厕所,急匆匆拉开门走了。
心疼愣了一下,她马上缓过神,对亚宁父亲笑着说:“叔,没事,不怕,实话给你说,是我男朋友在县火车站倒贩卖火车票的事。”
亚宁父亲一想:“不对啊,你男朋友倒贩车票跟亚宁有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