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不吭声了。
吃完饭,晓雅和老公让父母到自己屋里去住,两个人拒绝了。
他们一起来到了招待所的房间。
孩子在房间里尽情的玩耍着。
看到外孙无忧无虑的玩耍,外公心里涌上一种莫名的伤痛。
外公心里有事!
他今天来时,火气特别大!
昨天隔壁的何川被警察带走后,晓雅姑父来了,带来了非常不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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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方吕家一是要求把他出的礼金由女方双倍退还;
二是在村上摆宴席,由晓雅父母向男方赔礼道歉;
三是耽误了军良两年,应有精神赔偿费和青春损失费。
三个条件只要满足,男方马上同意退婚,如有一条达不到,对不起,何家休再安宁,晓雅休再安宁。
想到这,父亲开口问国庆:“你不上班了?”
“和人倒休。”
“倒休扣工资不?”
“不扣。”
听了国庆的话,父亲停了一下说:“你现在是三张嘴张着吃饭哩,千万不要因我俩来耽误了工作。”
“不会,不会,叔。”国庆笑着说。
“娃怕你不?”岳父的话把国庆问住了。
“?”国庆挠挠头笑了一下,不知如何回答。
“我的意思是娃在这闹得厉害,想安静地和晓雅说些事。”岳父提醒着。
“噢噢噢,我知道,我知道。”国庆答应着,就把孩子带了出去。
房间的门被带上了。
房间里一片死寂。
母亲打破了沉默:“你现在和他过的好吗?”
母亲小心翼翼地问着。
“好着哩,你和我爸把你们照顾好。”晓雅说着,眼泪夺眶而出。
“只要你好,我们就放心了。”母亲说:“我看你住的地方条件差点,我也没能力帮你。”
“你都这么大年龄了,帮啥哩,我年轻着哩,只要勤快些,不让你们为我操心就行了。”
在一旁的父亲问:“你给人裁裤边生意咋样?”
晓雅抹着眼泪:“时好时坏,还能落一点儿。”
“他爸开出租车工资按时发没?”父亲问。
“不拖欠,每个月16号都给着哩。”
父亲听了这话放心了:“你现在也有娃了,军良的事咱得给人家有个交代。”
听到军良这个名字,晓雅不吭声了,她心想,我已经给了他交待了,不枉他和我相爱一场。
但这种交代方法是不敢说给父母的,那是自己身体的付出和内心的坚持。
父亲接着说:“现在人家男方要咱退礼金哩。”
晓雅说:“我都不知道这礼金还要给人家退哩。”
“要不说你年轻人不知道礼数,”母亲说:“咱不跟人家娃了肯定是要退的,你连这礼数都不懂。”
“那不退他又能咋?”
“那人家就要人哩,就是这么个理。”母亲大声说。
“那我带娃嫁过去,他娶我吗?”晓雅反问。
“你这话完全是抬杠,现在你这情况,你愿意嫁过去?你考虑过孩子吗?”父亲问。
“我倒想嫁过去,可我有娃哩。”说着,晓雅失声痛哭。
父母相互看了一眼,都不吭声了。
晓雅泪流满面地坐在床边,想着父母所说的话,心中充满了懊悔和困惑。她的眼神迷茫,仿佛失去了方向,不知未来该如何面对。
当初,晓雅和军良曾是如此相爱,他们梦想着共度一生。然而,久等不回的信,渴盼相逢的思念,都因一次冲动的决定却改变了一切。她和国庆有了孩子,这个事实无法挽回,让她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如今,军良家提出退婚,晓雅感到无助和自责。她知道自己犯下了错误,但却不能挽回失去的爱情。她想起曾经和军良在老家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心中充满了遗憾和不舍。
晓雅的内心在痛苦中挣扎,她不知道该如何告诉父母,更不知道如何面对未来。她感到自己的世界已经崩塌,而她却无力重建。
在这个艰难的抉择时刻,晓雅需要时间和勇气去面对现实。她需要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找到内心的平静和答案。或许,这是一个成长的过程,一个学会承担责任和面对挫折的过程。尽管路途艰难,父母为难,但她必须坚强地走下去,为自己和孩子创造一个新的未来,只要和国庆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收起那段美好的感情,共赴自己心中理想的生活。
想到这儿,晓雅停止了哭泣:“他要人肯定不可能了,现在我这情况,既是要嫁,人家肯定是不会同意的,爸,是不是把彩礼钱退了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