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左侧有一个非常大的香炉,香客们在焚烧香和票子。
看起来并不是自己一个人是搬运工哟,在这里烧的人人人都是搬运工,有的人比自己还搬地多。
焚烧结束了,张老头又等了一会儿,来到半仙的房间。
“把爷供供奉完了?”范半仙问。
供奉?爷供?
名字叫的好,无非就是烧票子,点蜡烛,焚烧香之类的。
但不能明说出口,就说:“完了。”
范半仙说:“供奉结束了,是这,阳历四月初十下午我派几个人到你家去安顿庄宅,给你说的是准备好香蜡表纸,特别是朱砂,到时候人去了就直接安顿。”
“那费用?”张老头问。
“佛祖常佑有心人,清宅干净佛本分,莫念钱财为多少,虔诚之辈无何妨?”
范半仙的念叨还真难住了张老头。
想来想去,他还是掏出了十张五元的现金放在了范半仙的桌子上。
“人生疾苦佛皆晓,贫富高低天注命,愿患疾者脱苦海,佛祖慈怀天下安。
好了,你把东西准备好,人到时去了就行了。没事了你就回去准备吧。”
离开了范半仙的家,张老头骑上自行车回家,在路上顺便路过镇上药店买了香表纸蜡和朱砂,等待范半仙安排人过来给自己安顿庄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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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头忽然想起范半仙说的丧事主人有难,就担心外孙和姑爷吴之玄,万一有啥不好呢?
回头一想,范半仙这几天就派人来家安顿庄宅,希望早点到来,以保佑人人平安。
还真让范半仙说准了,吴之玄还是有难了。
那天晚上送完岳父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吴之玄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总算平安到家了。
吴之玄回到出租屋。
正在整理房间的沈莎莎,看到吴之玄,就让他帮自己把买的部分结婚用品架到立柜顶上。
浑身疲倦的吴之玄本不想动弹,但看到堆满房间里的物品,看起来不腾地方也不行了。
吴之玄拿来櫈子,站了上去,沈莎莎把四个手提纸箱递给他,他放了上去。
当放第五个箱子时,由于立柜顶上空间太小,吴之玄便狠劲把箱子往里推。
就这一推,吴之玄所站的櫈子瞬间后移,吴之玄右脚踩空,一下子从櫈子上摔了下来。
吴之玄本能地用右手去支撑,可能是自己块头太大,当他支撑在地的一瞬间,只觉着右肩膀处万分疼痛。
沈莎莎赶紧跑过来,搀着吴之玄要扶他起来。
吴之玄呲牙咧嘴地推开沈莎莎:“让我缓缓,让我缓缓。”
看到倒在地上的吴之玄满头大汗,沈莎莎吓得不知所措。
“你哪儿不舒服?快说,咱去医院。”
吴之玄半天没吭声,只是趴在地上唏嘘唏嘘地小声叫着。
吴之玄试着用左手撑地,终于起来了,他坐在地上,试着想抬起右臂。
稍一动就疼痛难忍。
蹲在身边的沈莎莎拉起坐在地上的吴之玄。
“赶快去医院,可能是骨折了。”沈莎莎说着就到房间换完衣服准备出门。
坐在沙发上的吴之玄用左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盘问:“脸上没伤没?”
沈莎莎认真的看了看:“好着哩,看不到啥伤。”
“脸刚磕在倒了的櫈子上,烧痛烧痛的。”吴之玄用左手在脸上到处按压着。
“不要摸了,咱赶紧去医院,哪不舒服了让大夫检查。”
沈莎莎拉起坐在沙发上的吴之玄直奔医院。
到了和房子一墙之隔的医院,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吴之玄右臂脱臼错位。
在急诊室里,两个年轻的男大夫压着吴之玄的右胳膊,一名主治医师极力地扳着他的肩膀,吴之玄痛得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