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人送走了,黑瞎子一把就将朝兮扯到了柔软的沙发里——他明明看不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总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自己拉入他的领域。
“电灯泡总算走了。”黑瞎子在他耳畔留下一串细碎的吻痕,弄得人痒痒的。
“你不是要听春晚吗?结果脑子里都在想这个?”朝兮痒得躲了一下,蹙起眉头看他。
“谁让他们不挑个好时候,大过年的走什么亲戚。”
黑瞎子嘟嘟囔囔地抱怨着,趁人不备,就把朝兮压倒在沙发上,顺着羊绒衫的下摆,把手探了进去摩挲着。
朝兮照着他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趁黑瞎子吃痛之际,轻飘飘地调换了位置。
“今天除夕。”
黑瞎子勾着唇角哼了两声,等他的后话。
朝兮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勾着黑瞎子的下巴,做足了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的模样,方道:“宜……黑吃黑。”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