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紧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心中暗自思忖着自己那并不精湛的炼丹技术,深知唯有多备药材,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可这些缘由又怎能轻易向外人诉说呢?
赵真见林州禾这般固执,心中也不禁有了几分火气,声音微微提高了几分,说道:“道友,我已让步。顶多,你四我六。这已经是我最大的限度了,你莫要逼人太甚。”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心想自己如此退让,对方却依旧不领情,实在是有些得寸进尺。
林州禾依旧摇头,他自然察觉到了对方的让步,但事关自己恩人的性命,他不敢有丝毫大意,哪怕一丝风险都不敢冒。
赵真的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心中满是无奈与愤懑。
吕梳砚在一旁瞧着这林州禾的模样,心中的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
原本她就因楠姨的离开,心情郁闷至极,仿若心头压着一块沉甸甸的巨石,此刻又遇到这么一位不讲理的人,当即怒从心头起,横向胆边生。
她柳眉倒竖,娇喝一声:“得寸进尺,太过分了!”
说罢,手中紧紧握住落凤锤,体内灵力迅速运转,只见那落凤锤周身瞬间火焰纹路大盛,仿若被熊熊烈火包裹。
她高高举起落凤锤,身形仿若一只灵动的凤凰,朝着林州禾猛地砸了过去。
那一锤带着呼呼的风声,气势汹汹,仿佛要将眼前这不知好歹的人砸成肉饼一般。
林州禾心中一惊,他未曾料到这小姑娘说动手就动手。
但他毕竟也是身经百战之人,迅速侧身一闪,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知道今日这场争斗怕是无法避免了。
吕梳砚一击未中,心中更是恼怒,手中落凤锤接连舞动,一锤接着一锤,每一锤都带着强大的攻击力,仿若汹涌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朝着林州禾席卷而去。
林州禾身形灵动,仿若一只敏捷的飞燕,在锤影之间穿梭自如。
他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他的身前出现了一道冰蓝色的光幕,仿若一面坚固的盾牌,将吕梳砚的攻击尽数抵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