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我看也甭劝了,哎,解成他现在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要了两年饭觉得自己已经厉害的不行了。”
阎埠贵一咂舌:“可说呢,他压根也没做过生意,他怎么就敢乱来的啊!”
“人傻柱好歹之前也是在大饭庄子里当过学徒的,自己开饭馆,也算老本行,但解成他之前就是个要饭的啊!”
两口子都愁的不行了。
奈何正在叛逆期,又经济独立的阎解成根本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
中院,何雨柱家。
“彪子,识字识的怎么样了?”何雨柱笑道:“对了,我才想起来,你最近好像也不学字了,也不嚷嚷你跟你对象的事了,你这是?”
彪子自嘲一笑:“掌柜的,我一直都没好意思说,你还记得我之前连请了三天的假么?”
“记得啊,怎么了?”
“我那是请三天家在家哭了三天,我那对象跟我黄了,还真让陈姐说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