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中柱告诉我,丰山犬内部已经准备把共同会推出去送死,你那个狗男人权真二就是教导队的人,连他一起打成叛徒,顺便拉抗联派入局。”
“不可能,丁中柱怎么会跟你说这些?”
“嘿嘿,爱信不信,不长脑子的女人,我要能被人操控我能到这独自执行任务?看在你脑子萎缩的份上告诉你,我是来杀人的,图纸在哪重要吗?丰山犬的人我见一个杀一个,只要杀得偷图纸的人不敢动就够了。”
一拍桌子,标志性沙哑嗓带着韵律,“书接上回,话说马林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心道:不杀得丰山犬,如何出得这口恶气!寻到丰山犬总部,男女老少一个不留,直杀到后花园天香楼,将潘金莲和贾珍薛蟠也杀死,拿过桌上的酒壶猛灌一通,然后蘸血在墙上写道:杀人者,奸夫权真二。”
裴秀敏拖着身子去洗菜做饭,马林到院子里劈好柴抱进来,“我可比你那不要脸的小叔子强,他啥也不干白吃饭吧,嘿。”
“你瞅瞅他那人,三块豆腐摞一块比他高,吊死鬼脸色如白纸,秤锤鼻子抠猴眼,一对倒挂八字眉,下搭着刻薄的嘴片。谁见了都的说一句,咋还不死呢?”
沉默是裴秀敏的态度,马林就像一只蜘蛛,你越反抗他越要折磨你,言语像蛛丝一圈圈把你缠绕,等到最后发狠的时候一击毙命。
她希望自己沦陷的慢一点,不反抗不挣扎,默默忍受。
“吊丧呢,死人脸子给谁看呢,权真二死啦!那你不成寡妇了?肚子里的那不成遗腹子。哎哟,二婚头女人不好嫁喽,你说你万一生个儿子谁敢娶你啊?心如蛇蝎算计人到骨头里,等人家把你孩子养大了,你把人弄死,好家伙,你可真不是个人啊。”
“你说你骗我们华国人也就算了,谁让我们国家人善良老实呢,你不能连朝北人都骗吧,朝北人不骗朝北人。哎哟,跟你们那不要脸的前辈一样哟,啧啧啧,随根呢!我最多踹寡妇门,你是刨绝户坟啊,不对啊,我踹寡妇门,岂不是把你乐坏了,找我这么一个能干的冤大头,奶奶的,把你孩子打掉吧。”
裴秀敏突然站起来,表情坚毅眼中燃烧怒火,“马林,我知道今天我做的不对,请你不要咒我的孩子。”
“你能听懂人话啊,你孩子是孩子,我不是我娘的孩子?你骗我的时候没愧疚,还有人性吗?还有王法吗?还有底裤吗?”
“裴秀敏,我马林险走鸭绿江,斗杀丁中柱,杀尽天下该杀之人,仗两口明晃晃戒刀,誓讨回人世间天理公道,不枉为礼河县第一条好汉。”
捏着裴秀敏的下巴,“在你这个毒妇心中,你的奸夫和你的野种是第一位,拿华国人的命当儿戏,收取华国好处,任务处处不配合,我今日真想剖开你的肚子看看你有没有心?”
马林用手指轻轻刮着裴秀敏的鼻子,“秀儿啊,我刚才表演好不好啊,老乡们都说我是天赋型演员。我从礼河湾一路表演到县城,原来单位的范部长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