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死不了。但要再有下次,那可就不一定了。”
瓦鹭听她这么说,心里难受的不行,低下头去,愧疚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跟在时忬身边,一共就执行过两次任务,可接连两次,他都害她为自己受伤。
他只觉得他很无能,不但帮不上时忬一点忙,还总是拖她的后腿。
时忬带缪曼走出好一段路,回头一看,瓦鹭不但没有跟上来,反而还站在原地,低着个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时忬叹气,又带人折回到他身边。
“瓦鹭…”
刚说一句,就见他有抬手擦眼泪的动作。
时忬一愣,这怎么还哭了?
伸手扳起他的俊脸,时忬摘下他的口罩,接过缪曼递来的帕子,帮他擦了擦泛红的眼眶边缘。
“瓦鹭,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你很没用?”
瓦鹭委屈地点点头,眼泪也流的更凶了。
时忬却大方的笑笑。
“但我并不这么认为。”
瓦鹭顿了顿,抬眸看向她一张捂的严实的脸。
“为什么?”
时忬又笑。
“因为你这次比上次有进步啊。虽然你的身手功夫不算特别出众,但你拥有比寻常人更加坚定的勇气。就一个初入这行的杀手来说,你已经比别人做的都好了。”
“何况,如果莎丽不是用了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你,我猜你也有办法,能从她手里逃走吧?”
“很多事,不能只看表面。做任务这件事,本来就存在各种各样的风险,就算没有你,我也会因为别的事而受伤。”
“其实莎丽刺我那剑,凭我的能力,是可以躲避的,我之所以会选择被她刺,是我在替时央还债,她毕竟等了我哥三年。”
顿了顿,时忬又说。
“男人这辈子什么都可以欠,唯独情债不能欠。”
此言一出,瓦鹭的注意力,果然被她成功转移,人也不再哭哭啼啼。
“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