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使大人,是否可以收场了?”都校尉小心翼翼地走近密使大人,轻声问道。
“不急,都校尉,”密使大人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校场上的向平身上,“俺要看这少英雄,除了武功之外,他出手的招式收放自如与拿捏程度,这是智慧与耐力的考验,这才是最难的。”
都校尉听着密使大人的话,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眼中满是迷茫,显然是一知半解。
他呆愣在原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手脚都有些不知所措。
密使大人见状,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都校尉,俺看你还不全明白,是这样啊,假如少英雄为了不至于落败,凶狠起来,失手杀了几个禁军,也在所难免,而禁军发起疯来误伤了少英雄,或少英雄被群殴、甚至误杀都有可能。
这时候就是考验对手出招凶狠、凌厉程度的掌握。这小子要是没点分寸,今天这事儿可就不好收场了。咱们既要选拔人才,也得看看他能不能在关键时刻控制自己,明白吗?”
密使大人这一番话,说得都校尉冷汗如雨下,后背的衣衫瞬间被浸湿。
他只觉得脚下发软,仿佛站在糠筛之上,止不住地颤抖。
心中暗自思忖:“这上司若是凶残起来,比狼还可怕,为了一件事的完美或完成嘱托,牺牲几个人,他们不会皱下眉头。在这朝堂之上,人命竟如此轻贱,高官们的杀伐决断,不过是他们往上爬的捷径罢了。”
想到此处,都校尉竟有些不寒而栗,身惊胆战起来,仿佛看到了自己在这权力旋涡中那渺小而又脆弱的身影,未来的路,似乎也在这一瞬间变得更加崎岖和危险。
都校尉心中暗自焦急,本以为按照自己的想法,向平与禁军的这场比试已然可以收场,毕竟向平的身手和表现他都看在眼里,已然十分出色。
然而,密使大人站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浓烈的兴致,丝毫没有要喊停的意思。
都校尉无奈地叹了口气,默默地退到一旁,眼神却始终紧紧地盯着校场中的一举一动,不敢有丝毫懈怠,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关键的瞬间。
密使大人和府尹大人站在一处,兴致正浓,两人时而交头接耳,时而对场中双方的打斗指指点点,评头论足,仿佛这校场就是他们的棋局,而向平和禁军们则是他们手中的棋子,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掌控和观赏之下。
向平此时在校场上施展着灵活的游走之术,身形矫健,动作敏捷,身姿犹如泥鳅一般灵动自如,巧妙地躲避着禁军们一波又一波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