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芳看见周严,仿佛见鬼一般,她立马低下头。
“何芳女士,你别躲了,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周严沉声,“这次无法趴在继子身上吸血,转行碰瓷了,你们的业务真是广泛啊。”
“谁趴杨飞那个穷小子身上吸血了,你少污蔑我,没有的事!”何芳被周严一激,激动反驳。
周严懒得跟她废话,“上次你丈夫带人打砸我的家,造成五十万的损失,钱还没有赔给我,正好,我们一起去警察局掰扯清楚,省得我多跑一趟去找你们要钱。”
八十万,还要进警局。
老人的心肝抖了抖,她不免打了退堂鼓,求助似的看向自己的女儿。
何芳没想到,她妈精心挑选的“肥羊”,是周严的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妈的医药费,我们也不要了,你休想讹我们。”何芳拽起亲妈,低声说,“妈,快走,不能再闹下去了。”
周严有钱有势,她们根本得罪不起。
老人一听,手脚麻利地爬起来。
母女俩逃似地冲出门诊大厅。
这件事不会轻易算了。
周严压下眼底的戾气,他问汪蔓蔓,“吓到了吧,有没有受伤?”
汪蔓蔓哽咽地摇头,“幸好你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赶过来,以后不会让你一个人行动了。”周严十分愧疚。
他无法想象,若他晚来一步,以何芳的泼辣无赖程度,汪蔓蔓要受多大的委屈,有可能还会被打。
“不关你的事,是我识人不清。”
汪蔓蔓后悔不已,如果当时她听劝,就不会有接下来的麻烦事了。
周严注意到她手腕上的红痕,心疼道:“先不说了,我陪你去找医生上药。”
汪蔓蔓在门诊室里抹药油。
周严站在门口等她,顺便给细狗打电话。
“周少,您有什么吩咐?”
细狗电话接得飞快,人出奇的热情,俨然将周严当成第二个金主。
周严回头看了一眼室内的人儿,眸色阴郁。
“杨耀峰的家人死性不改,人已经欺负到蔓蔓的面前来了。”
“狗哥,不用我教,你应该知道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