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看稀罕物似的看着他,“阿厌,你这鼻子真灵,都可以媲美警犬了!”
祁厌好奇:“警犬?那是什么东西?”
云昭咳了一声,“没什么没什么,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那什么说人是狗,不太礼貌吧?
祁厌眯了眯眼,虽然听不懂“警犬”的意思,但犬不就是狗吗?
路过宋府花园时,借口前面有侍卫巡逻,他把云昭拽到假山里。
假山里的空间有点小,云昭和祁厌紧紧挨着,她有点紧张,小声地问祁厌有多少人。
人少的话,祁厌就带她避开了,眼下还需要躲到这里面,是不是有很多人?
“没有,”祁厌看着她,目光灼热起来,“只有我们两个。”
那躲什么?
云昭还没问出口,唇瓣就被什么东西附上了。
明明有过几次经历,体验感还不错,可这次,某人却跟小狗似的,这儿啃啃那儿咬咬。
云昭脸黑了。
她没好气地推开祁厌,“祁厌,你属狗啊!”
祁厌抹了抹唇,“昭昭不是说我是狗吗?那我不得表演一下?”
看来表演的挺好,得到了昭昭的亲口认定呢。
云昭无语。
她凶巴巴道:“以后不许再咬我,不然……”
小狗咬的不疼,就是留下来印子,她明天怎么见人?
祁厌挑眉,“不然怎样?”
云昭纠结了一下,忽然探身过去,恶狠狠咬了他一口。
她亮了亮一口白牙,“不然我就咬死你!”
说完,她脚底抹油,往外溜。
祁厌摸了摸肩膀上的牙印,很愉快地决定,以后要多当当小狗。
毕竟娘子的威胁,跟奖励有什么区别?
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