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日一早,祁寒专门在院子里等这俩人。
昨晚打了一晚上地铺,祁厌见谁都没个好脸色,祁寒见他脸色臭臭的,顿时生了打趣之意。
“呦,阿厌这是怎么了?被昭昭欺负了?”
本来就不爽,祁厌一见是他,顿时没好气道:“关你屁事!”
他修炼的时候是能听到外面的声音的,就是祁寒这家伙,算计他家昭昭!
云昭已经坑了他一把,祁厌本来没打算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祁寒主动凑过来,祁厌顿时有了主意。
在祁寒还在感慨,祁厌这孩子真随他娘真性情不做作时,祁厌出击了。
“原来是舅舅啊,”祁厌笑道,“第一次见面,我是你外甥祁厌,舅舅早上好啊。”
祁寒:不嘻嘻!
不好,一点都不好!
他纠正道:“阿厌,你该叫我祁叔的。”
“不对不对,”祁厌一本正经道,“你是我娘认下的亲弟弟,自然是我的亲舅舅。”
两个“亲”字,他说得格外重。
祁寒,祁寒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他他,他才不要当阿鸢的弟弟!
舅甥……啊不,可能是父子俩人就这个问题开展了一场严肃的讨论,云昭无语极了。
她没搭理这俩幼稚鬼,转身去找魇婆婆。
魇婆婆正在放着祁鸢的宫殿里,云昭没有往里走,就在门外等着魇婆婆出来。
很快,魇婆婆就出来了,与此同时,屋内久经不散的寒气消失了。
云昭问道:“魇婆婆,冰棺……”
“我收起来了。”
魇婆婆回答了她的问题。
“丫头,”魇婆婆往前走了两步,“过来坐一坐?”
云昭点点头,“好。”
她跟在魇婆婆身后,走到一座亭子内,这里设了阵法,虽是平地,但可以看到整个妖宫的布局。
“这里不是妖宫,”魇婆婆静静开口,“是主人的妖王宫。”
云昭拿起茶壶给她倒了杯茶,猜测道:“是因为鸢姨要住在这里吗?毕竟什么地方都不如自己的家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