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鹤棠只是喝了酒,并没有喝醉,可是这样子像是喝多了想发酒疯。
“你弄疼我了,松开。”宋珃试图挣扎,奈何蔺鹤棠却握的越来越紧,她都感觉到了疼意。
也许是宋珃说疼,蔺鹤棠手里的力道松了松,他眸色越发深沉,宋珃熟悉他这个眼神。
“你现在喝了酒,好好休息最要紧。”
蔺鹤棠眼看着她挣脱自己的手离开,他张嘴欲言又止,做夫妻这么多年,对她来说是不是早就没有了新鲜感。
还是说她真的不满意他的表现?他是不是真的老了力不从心了?
无数的自我怀疑开始攻占他的思维。
宋珃后来端了醒酒汤来亲自给他喂,很是体贴。
这段时间自己待在家无所事事,倒也学了几分贤妻良母的模样。
“喝了好好睡一觉,以后不要喝酒了。”宋珃在喂完了醒酒汤,还是亲了亲他的唇。
“嗯。”蔺鹤棠没有得寸进尺,乖乖应了一声然后就睡下了。
宋珃来到楼下,打了一通电话出去。
“今晚鹤棠跟什么人应酬?谁让他喝酒的?”宋珃声音清冷。
电话那头的程澈脑子宕机了一下,宋珃可从来不问应酬场上的事。
“就是几位新的合作商,他们带了好几个秘书,是他们不懂事想让二爷喝酒。”
程澈的这番说辞,似乎很难让宋珃信服。
“哦?是吗?榕城还有人不知死活的硬给鹤棠灌酒的?”
程澈逐渐察觉出来有什么不对劲,他的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夫人,今天真的只是应酬。”
“我听说他最近出门应酬总是带着秘书,有时候连你都不带,你还在这儿跟我撒谎是不是!”宋珃的话说到后面,语气加重了些。
程澈深吸了口气,抬手抓了抓头发:“夫人,那个小秘书没有什么威胁。”
“我要她所有的资料。”
程澈一下子噎住,半晌才幽幽的说:“二爷要是不知情的话,我不能给。”
程澈也是到了中年的人,什么样的风花雪月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