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野留下,其他人都出去。”蔺鹤棠靠在床上,声音沙哑,情绪一时半刻还收敛不回来。
许越最先不悦的开口抗拒:“蔺鹤棠,如果你要为了她……”
“我的事,我自己处理,你们谁都不要自作主张,否则,不要怪我不念及兄弟情分。”蔺鹤棠对许越是了解的。
搞不好他真的会在背地里对宋珃下手。
他未免也太看轻宋珃了,她做到这种地步,如果背后没有强大的支撑,他是不信的。
许越被他这个态度气到了,却还是转身离开了病房。
白笙站在床尾,一双手紧紧交织着,怯懦的叫了一声:“二哥……”
蔺鹤棠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好似那层窗户纸捅破之后,连哥哥对妹妹的情分也不装了。
“你也出去。”蔺鹤棠冷淡的声音几乎没有温度。
白笙怔怔的看着昔日熟悉如今看着却有几分陌生的男人,喉咙哽咽酸涩,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之南沉着脸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了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蔺鹤棠跟温野后,温野才缓缓靠近。
“她现在在哪?”
温野微微皱眉:“你还惦记她呢?”
蔺鹤棠凉凉的眼神扫过温野的脸,温润的五官不知何时染上了几分冷峻:“总要问问她想怎么死?”
男人凉薄的一句话,温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是他误会了。
“似乎在郊区的一栋别墅里,很容易能查到,如果您要找她的话……”
“你去她公司一趟,把我的人带出来,然后跟程霜谈撤资和赔偿事宜。”蔺鹤棠冷静的安排着,着状态全然不像之前被宋珃分手时候脆弱。
温野静静地注视着面前的男人,内心戏又开始了。
瞧着她这个状态,蔺鹤棠现在不叫蔺鹤棠了吧,叫钮祜禄鹤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