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珃心安理得的享受程霜的照顾，蔺鹤然眉头拧的越来越紧。

心里在想这么多年她是不是一直这么奴役程霜的？程霜是杀人被她看见了吗？伺候的这么死心塌地毫无怨言。

宋珃喝了半杯蜂蜜水，干干的嗓子才总算浸润了一些，终于能舒服一点出声。

“把这个给他看看。”宋珃把手边的一份文件拿给了程霜。

程霜拿着文件转身眼色凉凉的看蔺鹤然，蔺鹤然缓缓别开视线，伸手去接文件。

蔺鹤然作为投资人，时常都是在具体事项要实施的时候才看得见这些策划方案。

宋珃花着投资人的钱，但丝毫没有把投资人放在眼里的这份嚣张，也是独一无二的。

蔺鹤然粗略的翻了一下，然后越看越窒息，他别的什么也看不到，就看到了满盘的野心。

“虽然公司运营的风生水起，但我们的APP和第一梯队的交友APP差距还是不小的，跑赢同行从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太急功近利了。”蔺鹤然做了多年投资，一眼就看出来其中利弊。

按理说宋珃不是这么急躁的性子，怎么突然之间就想要剿杀同行称第一？

“我知道这很难，但这个行业僧多粥少，绞杀一些其实才是良性发展，你或者回去跟二爷商量一下在回复也不迟。”宋珃倒也没有过于的咄咄逼人。

但还是希望自己想做的事情都能顺利进行。

蔺鹤然出于专业角度还想多嘴，程霜此时就在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冷冷淡淡的眼神迫使他闭上了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