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粗鲁,怎么不挣扎。”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挣扎的话,你只会更生气。”这男人私下里和在人前其实算是两幅面孔。
她明明善解人意,但蔺鹤棠只觉得像是一拳头砸在了棉花上软绵绵的,心里沉闷不已。
“知道我不高兴,你还要走。”
宋珃柔弱无骨的手把玩似的捏着他的耳垂,蔺鹤棠呼吸一窒,扶着桌沿的一只手青筋暴起。
“难不成二爷还真像把我当成你的金丝雀吗?”宋珃笑容明艳,语调却温柔至极。
蔺鹤棠喉结微微滚了滚,声音低哑的回道:“当然不是。”
“既然是平等的男女关系,是不是应该互相尊重?”
“当然。”
宋珃把玩男人耳垂的一只手藤蔓一盘的缠上他的脖子,轻轻将他勾下来一些,然后放肆的吻上了男人的喉结。
“……珃珃。”蔺鹤棠呼吸一沉,声音嘶哑的可怕。
宋珃顺势往上,亲过他的下巴,然后是他禁欲的薄唇,她如软水一般,娇媚万千,这样的撩拨,就是钢铁般的意志也抵抗不了。
何况蔺鹤棠自从尝过了销魂蚀骨的滋味后,就越来越不禁撩。
崩溃边缘,他还是用力的捏住了她的手腕,粗重灼热的呼吸洒在她脸上,充斥着他此刻难以压制的欲念。
“除了我,你谁也不能碰,不能撩,知不知道?”他的身躯缓缓压了过来,话里眼里都是警告。
宋珃从来没有这么直观的感受过一个男人的独占欲,特别还是蔺鹤棠这种唐僧肉特质的男人。
这大概就是女人征服男人的快乐吧。
“你这么好,我还要去撩别人,岂不是太不识抬举了。”宋珃轻轻应声,然后将他身上衬衣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
蔺鹤棠耐不住的将她抱了起来,快步走向了身后不远处的大床。
原本上来想叫两人下楼吃饭的管家在虚掩的门口听到了令人遐想的靡靡之音后,悄悄关上了门,然后下了楼。
还是年轻人身体好,天天整也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