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马的!不照照自己那个比样!没镜子你还没尿?都靠边!老子嗤醒她!”

大概是确定了林栀已经安全,程队憋了好久的火气终于找到发泄口,挥舞着手里的尖刀就朝蒋媒婆那满脑瓜子小长虫砍去。

洞里空间很大,蒋媒婆被程队剁掉两个脑袋,有些狼狈的四处闪躲。

季薄常眼神滴溜乱转,时不时往我这边瞄两眼,一看就是想溜。

季薄达则紧紧盯着程队,手一直背在身后,我大声提醒程队小心老阴比,气的季薄达恨不得把我瞪死。

他弟弟不动声色往我这边挪动,我假装没看见,却被角落里的季薄吸引了视线。

这老小子一直没吱声,不知道憋啥坏呢,直到我看到他脚下的地面湿了一片,才反应过来他是受伤了。

季薄离我越来越近,我用眼睛余光瞥见他已经抽出藏在身后的刀,只不过我身后一阵清凉,我立刻勾起嘴角,猛的转头看向季薄常。

“操你马我剁死你!”

季薄常挥刀朝我砍来,一个纤细的身影突然挡在我面前,只是随手一握,便将季薄常的手腕握住。

杀猪般的嚎叫从季薄常嘴里发出,嘴里的臭气都快喷到我脸上,胡嫣然嫌恶的用力拍在他下巴上,半截舌头掉在地上,季薄常疼的直接晕过去。

“找死!”

怪长虫终于被程队撵急眼了,蛇头纷纷直立起来,交织在一起,像拧麻花一样拧成一个巨大丑陋的蛇头。

“丑比!你不乐意霍霍小伙儿吗!咋地老子追你你还不乐意了?你就是个贱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