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你就多喝点!”
林栀说着又舀来几舀子给季薄常灌下去,直到季薄常翻了白眼舌头都吐出来了,三人才把他扔死狗一样扔地上。
我刚想开门进去,肩膀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冰凉黏腻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一侧头,一条金黄色的怪长虫跟我四目相对。
“姑奶奶——”
我刚喊一声,那东西就要往我嘴里钻,我赶紧捂住嘴,眼睁睁看着怪蛇把我勒住,快速朝市场尽头拖去。
胡嫣然破门而出,伸出几缕红线缠在我脚脖子上,我拼尽全力让自己身子直起来一点对着胡嫣然摇摇头。
胡嫣然将身形隐藏起来,我还被那怪蛇拖着,后脑勺着地,磕的我头晕眼花,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拖到地下的洞里。
四周阴冷昏暗又潮湿,怪蛇松开我,朝我吐着信子,绿豆大小的眼睛里布满了邪光。
“年轻人,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
面对能口吐人言的长虫我并没有太惊奇,只是从它声音来判断,这是条母蛇。
我突然想到张硕,张硕脖子上有两个小黑点,当时窦长青就怀疑是条长虫干的,没想到竟然被我遇上了,现在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有胡嫣然在外面,我胆子大了不少,趁那长虫吐着信子,我抬手照着蛇头就是一巴掌。
怪蛇没注意,更想不到我说动手就动手,整条蛇身都被我拍到了墙上。
“还是个烈性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