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赐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你干啥去?你再说一遍?”
……
黄天赐说啥不让我出去跑黑车,我也就歇了心思,在家百般无聊待了一天,受不了黄天赐的磨叽,正想跟他去动物园看看那只疯了的鹦鹉,赵刚突然给我打来电话。
他说他姥爷本该今天下葬,可棺材说啥也抬不动,更可怕的是棺材里散发出一股异味儿,有黑色长线透过缝隙钻出来。
找人开棺后,他们发现原本秃头的老人竟然长了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
那股怪味儿就是头发上散发出来的。
他们试图用剪刀把头发剪短,却发现那头发虽然柔顺,实际上却比钢筋还坚硬。
任凭他们用刀割,用火烧都没用,头发始终完好如初。
我一听瞬间来了精神,跟黄天赐对视一眼,这不来钱了么?不对!来活了吗?
“应该是发尸,不好处理,你俩这关系,得加钱!”
我有些难以启齿,好在赵刚善解人意,说只要能让他姥爷下葬,他大舅愿意出五万。
买了最近的车票,我拿上背包揣里两只烧鸡就出了家门。
胡嫣然跟我姐她们逛街去了,黄天赐说发尸只是处理起来麻烦,但是还用不上她。
只是胡小青不在自己牌位里休养,非要跟着,于是我们仨下午四点便下了火车。
赵刚在车站接我,坐上出租车,他还有些惊魂未定,紧紧拽着我的袖子,我又问了些细节,才知道他姥爷不是无缘无故长出头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