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同学,你涉嫌传播封建迷信,非法售卖符纸造成一人死亡,现在请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郝建被警察带走,赵哥非让我也跟着去,只是我的待遇比好贱可好太多了。

坐在车上我才想起来问警察,是谁死了。

“是一家鸡公煲店的老板,据老板娘说,她从技校一个有名的大仙手里花三百块钱买了符纸,本来是想烧了冲水,给她卧病不起的老太爷喝,可阴差阳错被他老公给喝了,他老公当场倒地直接毙命,尸检也只在他胃里检查到了符纸灰。”

难怪他们找上我,这老板娘也是,话都说不明白,那天还喊郝建郝大仙儿呢。

到了警队,好贱彻底蔫儿了,把自己往画符的墨水里加消炎药,卖天价假符纸的事交代个一清二楚,只是坚决不承认他往符纸里下毒害人。

不到两个月时间,好贱竟然骗了四万块,不出意外的话他这波够判了,只是那个老板的死怕是另有隐情。

当时胡嫣然跟黄天赐都闻过那符纸,如果有毒,他们不可能闻不出来。

“哎呀,万生来了?”

我正琢磨着到底怎么回事,程队突然喊了我一嗓子。

“哎呀,程大队长!”

见我阴阳怪气的叫他,程队脸不红心不跳,上来搂着我的肩膀,让我跟他走。

我以为他要请我吃饭,他却说带我去鸡公煲店再问问。

“万生,依你看,那个老板怎么回事?

尸检结果显示,他胃里除了符纸灰的成分,没有别的食物,而且他今年才四十岁,身体一直也很好,心脑血管方面也没有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