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啊……”夜卿安摩挲着那书册：“若是我让你们倾覆这天下，将这天下江山捧到我手中来，你们也可以？”

“只要主人吩咐，我们就会去做。”

“极好。”夜卿安点了点头：“行，我都知道了，走吧，回去吧，时候不早了。”

“是。”

离开火煌阁，再次坐上马车，九霄脸上还是一副呆呆愣愣的表情。

“你掐掐我，我总觉着，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什么火煌阁，什么至尊者，什么万骨枯的，是不是都是假的啊？”

夜卿安挑了挑眉，倒是丝毫不客气，抬起手就在九霄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啊啊啊……”九霄的声音骤然拔高，万分凄厉，惊天动地，到最后甚至变了个调：“救命救命，别掐了别掐了，我错了……”

夜卿安轻声嗤笑了一声：“是你自己要求我掐的，可怪不着我。”

九霄一脸泫然欲泣地盯着夜卿安，嘤嘤嘤：“哦。”

九霄眨巴眨巴眼：“可是，如今有了火煌阁，是不是我们买的那些青楼啊赌场啊什么的，就不需要了？毕竟，火煌阁如果真如那沈青黛说的那样厉害，那定然什么消息都能打探得到的。”

夜卿安勾了勾嘴角：“无妨啊，依然进行着吧。有些东西，是我迟早需要摆在明面上的东西。比如我此前暗中收买的人，青楼赌场。”

“而火煌阁，在我不想暴露身份的时候，是不能够摆在明面上的。”

“不过，正如沈青黛所言，火煌阁，会成为我手中的一把利刃，我会借着他们，将这天下，都撕出一道口子来。”

夜卿安嘴角微微翘了翘：“左右如今，这天下都已经开始乱起来了。”

“那就不妨，让它再乱一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