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成为你自己,我们就永远不会失望。”邓布利多教授已经来到了布索姆的面前,他抬起手,慈爱地覆在布索姆的头顶,一下一下地轻拍着,“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你在担心做真正的自己会让我们失望,会让我们讨厌你,会让自己再度孤身一人,对吗?”
布索姆没有抬头,但紧咬下唇的她已经红了眼眶,大滴大滴的眼泪积蓄着落下,砸在她的校服上。
“好孩子,我总这样叫你,是因为你一直都是我心目中的好孩子。”邓布利多教授蹲下身,迎上布索姆的视线,这个高度叫她避无可避,“你不需要迎合我们任何人的期望去成长,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布索姆·布拉德肖。”
眼泪落得更快了,布索姆用手捂住嘴,才不叫呜咽声从嘴里溢出来。
“温蒂,你的母亲,她给你取名‘布索姆’,是希望你能像春日盛开的花一样,绽放属于你自己的人生。”邓布利多教授怀念地叹息,“这也是份期望,但这是无形的、无束缚的。”
邓布利多教授决心要把布索姆开导好:“不用在意他人的眼光,做你自己就已经足够好。无私亦或自私,善良亦或漠视,勇敢亦或胆怯。”
“不管怎样,你都是你。”
布索姆吸了吸鼻子,把脸上的泪水用力擦去:“您果然听到了。”
分院帽对布索姆的评价,邓布利多教授果然听到了,连它对布索姆的评价都记得一字不错。
“这是我的办公室,所有在这儿发生的事我都能知道。”邓布利多教授耸耸肩,“而且,可不止是我听到了。”
布索姆顺着他的话和视线看向办公室的墙壁,肖像画中原本闭目休息的校长们全都睁开了眼,还有几位冲她挥手。
除了邓布利多教授,所有的校长都听到了。
布索姆一下就没有了伤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