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用湿巾擦拭手指的时候,布索姆披着被子在床上瞪他:“我要吃烤吐司!”
“好,但不是现在。”斯内普一条腿站到地上,另一条腿单膝跪在床上。他说完,慢慢解开衬衣的扣子,一颗接着一颗。
布索姆赶紧往墙边滚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避孕魔药没有了!”
布索姆原本还疑惑斯内普为什么一直忍着,并没有真的与布索姆负距离接触,直到刚才瞄到角落里立着的黑色箱子,她才想起来最后一瓶避孕魔药已经在三天前喝掉了。
“是啊,没有避孕魔药了。”斯内普解扣子的手顿了顿,语气遗憾,但布索姆却下意识抓紧被子,斯内普的眼神让她熟悉又不安。
布索姆犹疑不定的注视下,斯内普直接扯开衬衫,没去管最下面几颗还没有解开的扣子,转身去开床头柜的抽屉。
一盒布索姆只在商场里见过的东西被他拿出来、打开,他还笑着拿了两枚递给布索姆:“帮我拆开,好吗?亲爱的。”
淅索的塑料声随着那两枚避孕用品被塞给布索姆而响起,布索姆不敢去看手上陌生的东西,只红着脸去瞪斯内普:“你什么时候买的?”
“三天前,最后一瓶避孕魔药派上用场前。”斯内普引导地把布索姆扶坐起,把她的另一只手放到自己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上,“麻瓜用这个,很管用不是吗?”
不是只有避孕魔药能避孕,斯内普知道的,他很早就告诉过布索姆。
大部分时候,布索姆与斯内普的亲密时刻都是后者占据主导地位,今天早上也一样。
布索姆大脑失去思考一般,被斯内普带着尝试了麻瓜的避孕用品,明明她只是心血来潮地问起昨晚昏睡的原因,却得来一整个上午都在房间里没法下床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