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纳斯塔西娅教授发现斯内普与布索姆又有了进展,她当然没有找到斯内普或者布索姆留宿对方宿舍的证据,她还没有八卦到没日没夜地扒在别人的办公室外偷窥。
她只是发现,斯内普在悄悄地密谋着什么。
起因是某天早上,阿纳斯塔西娅教授起了个大早去海格的木屋外找牙牙玩,她那天正好没课,是决定陪牙牙玩一上午,然后下午去布索姆办公室看蒂亚孵蛋的。
巧合的是,她正把一个麻瓜飞盘丢出去,等着牙牙把它叼回来,就见斯内普怀里抱着一盆花、身后飘着五盆花地往城堡南侧走。
南侧?那里只有大湖。
阿纳斯塔西娅教授兴味一笑,抱起叼着飞盘跑过来的牙牙就悄悄跟了上去:“海格,我带牙牙去其他地方玩了!”
“去吧!”海格在木屋里切一块有他四个手掌大的牛肉,完全不担心阿纳斯塔西娅教授会把牙牙拐跑。
牙牙非常乖,被阿纳斯塔西娅教授抱在怀里也只是一个劲地摇尾巴,但它的体型越来越大了,阿纳斯塔西娅教授抱了一会儿觉得有些费力,就把它放下。
一个示意,牙牙继续叼着嘴里的飞盘,乖乖跟在阿纳斯塔西娅教授的身后。
一人一狗远远地跟踪斯内普,因为离得不近,斯内普又把注意力都放在花上,他们的跟踪非常顺利。
就这样,阿纳斯塔西娅教授扒在一棵大树后,亲眼瞧着斯内普在还没有开花的花海里挖坑、移栽花苞、细心施肥。
“嘿嘿。”阿纳斯塔西娅教授偷笑两声,知道斯内普肯定是为布索姆在种花。
之后的午餐席时,阿纳斯塔西娅教授一直盯着布索姆笑。但得亏于她奇妙的低存在感,布索姆完全没注意到她脸上的笑容,只觉得背后发凉,不自在地搓了搓手臂。
“怎么了?”斯内普很奇怪,天气越来越热,早上布索姆还跟他嘀咕今天要换薄衣服,怎么现在看起来很冷?
布索姆也不明白,但并没有怀疑自己身体的反应:“等我待会儿回去换件衣服好了。”
布索姆确实在午餐席后换了件薄款的长袖衬衣,但她一整个下午都有魔药课程,魔药学教室里几十个坩埚底下一起冒火,布索姆只好把衬衣外的黑袍脱下,才没有一个劲地擦汗。
对于自己忽冷忽热的古怪现象,布索姆还悄悄在傍晚去找了庞弗雷夫人,不好意思地拜托她检查了自己的身体后,才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她以为的怀孕。
当晚,斯内普知道后抱着布索姆笑了好一会儿:“哪有那么快?而且,我的避孕魔药不会出错。”
如果连改良后的避孕魔药的效果都无法保证,斯内普觉得自己也别做魔药大师了,把头衔摘掉了事。
“以防万一嘛。”布索姆不好意思地挠挠鼻子,见斯内普这么晚了还不打算回去,就知道他今晚要赖在自己这儿,“明天早上我有课,你别闹我,起床晚了就让人看笑话了。”
斯内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