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索姆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与斯内普的关系了,只觉得越解释越乱。
另一个男孩从布索姆身后冒出来:“可我们看到你们手挽着手,和夫妻一样!”
斯内普因为长发绑起而完全露出的两只耳朵一下蹿红,他掩唇咳嗽两声,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那份胆量继续听下去了,他赶紧大步朝着最近的那条巷子里走。
布索姆也是百口莫辩,孩子们有他们自己的判断依据,布索姆解释的几句话都被他们认真地反驳了,倒显得她是在“狡辩”。
晚餐后,布索姆赖在韦尔奇夫人的房间,看着她从夏天就开始给孩子们织围巾。布索姆随手玩着两个软乎的毛线团:“夫人,孩子们太会瞎想了,竟然觉得我和学长是未婚夫妻。”
布索姆嗔怪着,没好意思说孩子们到后面直接把她和斯内普的关系定义为“夫妻”。
未婚的前提都被省去了。
“他们待在孤儿院,对男女之间的关系看法单纯,你与斯内普教授亲密一些,在他们看来就是夫妻之间的亲昵。”韦尔奇夫人戴着老花眼镜,夜晚充足的灯光下,布索姆也只许她织一个小时的围巾。
间隔中,每十几分钟,布索姆就会催促她休息,放松手指和眼睛。韦尔奇夫人便趁着休息的时间追问了布索姆与斯内普的现状:“我瞧着你们彼此有意,斯内普教授没有说过更进一步的话?”
斯内普来孤儿院拜访前,布索姆只简单解释了自己与斯内普还只是“朋友”的关系,韦尔奇夫人扶了扶眼睛:“我年轻的时候,可没有你们现在的年轻人这样拧巴。
“拧巴的是他。”布索姆嘟囔了一句,她才不会在韦尔奇夫人面前,承认自己曾在这段感情里的纠结与挣扎。
那些都是过去的烦恼了,至少现在,布索姆明确了自己与斯内普的心。她只等着,等斯内普重新说出那日未说尽的话。
布索姆还挺好奇,斯内普会在怎样的情况下,说出怎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