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胜算…也就堪忧了。
那么其影响…就太坏了。
还有…
如果那些心里头,曾经对自己并不太服气的、那些曾经的部落首领他们,在得知了这些接二连三的坏消息,他们又会不会对自己再生起那异心?
这一切,都难以预料。
那么,作为现在整个荒国人的最高统帅,那自己就必须要做一点什么了。
绝不可以让进攻的溃败、让自己辛辛苦苦刚刚建立起来的大荒国一片大好的局面,再一次因此而变得扑朔迷离。
一时的战败,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自己没有沉着稳定并正确的去处理好那一些有可能未来给自己带来无尽麻烦的未知事情。
人心,才是这天底下最不好掌控的东西。
因为那东西,可以很简单也可以很深不可测、也可以欲壑难填的永远都得不到满足。
就在宇文奎理清了自己的思路、并清晰的认清了自己荒国目前所遇见的窘境,正准备制定一些需要做的事之时,荒国国师云伟贤也到了。
云伟贤走了进来,他很是平静的对着宇文奎鞠身一礼,并说道:
“陛下,您找我?”
“国师来了,坐下说话。”
宇文奎抬起左手向着旁边的茶座一引,微笑着对刚刚到来的国师云伟贤说道。
云伟贤下意识的一征,但很快他便恢复了如常的神色。
以往,每当宇文奎大可汗对他如此这般客气礼貌有加的时候、应当都是他遇见了难以解决的大困扰之时。
他是荒国的国师没错,但是他平常也总总会与宇文奎因为证件策略上的一些小分歧,偶尔也会争得面红耳赤。
一直享有暴戾的脾气名号的宇文奎宇文大可汗、除了真正有大才华能够令他心生折服之人,他不太会如此的放低他的姿态去与之交流的。
国师云伟贤鞠身谢过之后便在茶座上坐了下来,坐在了宇文奎的对面。
宇文奎蹙着眉开口道:
“朕之忧…国师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