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钱也磕头如捣蒜。
“大人,我们知道错了,求大人从轻发落!”
“你们身为朝廷官员,却勾心斗角,陷害同僚,实在是罪不可赦!来人啊,将他们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刘庆之和王钱被关押在狱中,两人心急如焚,密谋着向太师吕本真传信求救。
“王兄,此次我们深陷牢狱,若不想办法向太师求助,恐怕难以脱身。”
王钱一脸焦虑。
“兄所言极是,只是这传信之事需万分小心,切莫被人察觉。”
刘庆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放心,我已想好对策。”
说罢,刘庆之偷偷从衣服的夹缝中取出一张薄纸,匆匆写下几行字,然后将纸揉成极小的一团,藏入鞋底的暗格之中。
不久,狱卒前来送饭,刘庆之趁其不备,悄悄将藏有信件的鞋子塞到狱卒脚下,同时低声说道。
“兄弟,帮个忙,此事若成,必有重谢。”
狱卒微微一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还是收下了鞋子,马不停蹄地将信件送到了太师府。
吕本真收到信件,勃然大怒。
“这小小县令竟敢如此大胆,竟敢关押我的人!”
他当即召集了鹰潭卫三百人,气势汹汹地直奔县衙而去,县衙外,鹰潭卫将县衙围得水泄不通,百姓们惊恐地远远围观。
吕本真大声喝道。
“给我冲进去,拿下县令!”
士兵们齐声呐喊入县衙,周正正在书房处理公文,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嘈杂的喊声,心中大惊。
他匆忙走出书房,只见吕本真带着士兵已冲进大堂。
吕本真对着县令周正怒喝道:“你这小小县令,竟敢忤逆我的意思!”
周正虽心有畏惧,但仍强撑着说道。
“太师,下官只是依法办案,并无过错。下官身为一县之令,维护律法尊严,乃是职责所在。”
吕本真冷哼一声。
“哼,不知好歹!你这芝麻小官,也敢在我面前谈律法?”
“太师位高权重,但下官断案,皆以证据为凭,以律法为准,绝无半分私心。”
吕本真彻底的被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