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雨瞬间前移截在赵国兴发力之前已经到了他眼前,催动惊字诀的同时一掌拍在赵国兴的胸口上,赵国兴倒飞回去撞碎了那张巨大的红木书桌,瘫倒在地上,他顿时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刀绞般的疼痛,挣扎着坐了起来,吐了口血,再想站起来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白小雨过去弯腰抓住赵国兴的一个脚踝,拖着他出了书房往大院深处走去;
通往后面那排大房子的甬道并不宽,道路上铺着花岗岩板,旁边是郁郁葱葱的各种植物和景观;草坪上五颜六色的灯光照在植物和景观上,往日里奇幻美妙的景致现在看上去却显得格外诡异; 明亮的月光下,白小雨大步向前走着,一只手抓着赵国兴的一只脚踝,赵国兴躺在地上被拖着往前移动,后背和脑袋不时和地面碰撞着,嘴里不住的流着血,发出啊啊的低声嘶叫;
赵国兴按下的按钮触发了整个大院各个房间的报警器,赵家的人马上行动起来,赵家留守的上一辈英雄们把家里未成年的孩子们集中在大厅里统一保护起来;赵冀提了把古剑领着留守的十几个保镖冲在前面,后面跟着赵家的十几个厨师、清洁工、手里拿着菜刀、铁锨等家伙,再后面就是就是赵家的几十个媳妇女儿,她们手里也拿着剪子、改锥等风风火火的冲了出来;
在花园的中间地带,白小雨拖着赵国兴和赵冀带着的人首先见面了,赵冀怒目圆睁抬起手用剑指着白小雨:“白小雨,放开我爸,不然弄死你!”
古剑,又见古剑,那一片狼藉的实验楼里残缺不全的尸体旁刺眼的古剑,那渭水河边废楼里刺向满身鲜血的陈雄飞的古剑;白小雨瞬间血往上涌,面目狰狞,双目鲜红,这一刻起,他再不是那个俊美谦和充满阳光的邻家男孩儿,他变成了一个从地狱里奔跑出来的索命恶鬼;
他放下赵国兴,低吼一声如同鬼影一样冲向赵冀,劈手夺过他的古剑身形飘忽移动急速旋转,赵冀和十几个保镖马上捂着喷血的喉咙慢慢倒在地上,眼睛里充满了恐惧;白小雨丢掉古剑转回身继续拖起赵国兴大步往前走去;
厨师们举着菜刀、铁锨冲了过来,看到躺在地上依旧喷着血的死尸,愣了一下,依然大喊一声冲了上来,也许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赵家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白小雨是个什么人,他们只知道这个面目狰狞的家伙杀了人,他们要替死去的人讨还血债;
白小雨迎着他们一步步走过去,他没有放下赵国兴,用一只手一只脚把这些厨师们一一丢到路边的花园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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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的女人们冲过来了,她们再也没有平日里那种贵妇人和大小姐的风度和品位,一个个咬牙切齿的举着家伙,嘴里骂着最恶毒的脏话;
白小雨放下赵国兴,弯腰拿起一把不知谁丢掉的铁锨,往地上用力拍了一下,铁锨头折断掉在地上,只剩下一根木棍子在他手里,他双手举起木棍大步走向冲过来的女人们,对着她们的胳膊腿就是一顿狠打;
四处纷飞的棍子下,女人们不断尖叫着倒在地上,捂着腿哭爹喊娘的嚎叫起来,也就几秒钟时间十几个女人已经躺在地上,余下的终于吓破了胆丢掉手里的家伙转身往里面跑去;
白小雨继续拖着赵国兴大步往那个赵家的中心大厅走着;
两扇大门敞开着,里面的灯光很亮,白小雨抬腿迈过高大的门槛,把赵国兴丢到大厅中间的花岗岩地面上;
空间很大,很空旷,对着门的最里面有一张很大的椅子,上面坐着一个老人,他身材高大,目光炯炯,一脸威严;他左右各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中等身材面目庄重,静静的看着白小雨;赵家的其他人都挨着墙站在两边,惊恐的四处张望着,有的抱在一起小声哭泣着;
坐在椅子上的老人正是赵国兴的父亲赵厚忠,就在刚才慌慌张张万般无奈的赵青才把整个事情的经过简单的告诉了他,他的心一阵阵绞痛,失掉六个儿子固然让他心疼,但赵国兴竟然滥杀无辜助纣为虐更让他心碎;
看着这个一脸仇恨的年轻人,他轻轻咳了一声:“白小雨,是赵家做错了事,要怎么样你才能停手?”声音低沉充满了悲伤;
“交出我岳父和我小姨,严惩秦川血案的凶手;”白小雨一字一句的说着,环顾了一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