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雨鄙夷的看着靳天明:“你练了那么多年的功夫,就是为了帮张国旺这个人渣欺男霸女,你对得起祖宗留下的东西吗?”
“少他妈废话,赶紧滚蛋,我老板高兴了没准还能补偿你个妞呢;”
“靳天明,我给你个机会,现在马上离开这个人渣,回去好好上班;你要再不知好歹别怪我出手无情,你想后悔都来不及!”
靳天明一听气的笑了:“草,你给我机会,我他妈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姓靳!”
话音没落已经扑向白小雨,一掌挥出带着一股强劲的风力拍向白小雨的脑袋;这才是靳天明真正的实力,他这一掌足可以把一块一掌厚的石板打碎,随着掌力发出靳天明发动心诀一股振动波向白小雨袭去,靳天明是想一击就把白小雨打死在当场;
白小雨俊秀的脸庞变得异常冰冷,一双眼睛发出犀利的光芒,他没有闪避更没有犹豫对着靳天明就是一掌;靳天明暗自高兴,他知道白小雨马上就会出现短暂的晕眩,自己那惊天动地的一掌会狠狠的打在他的脑袋上,不是把他的脑袋打进脖子里就是打得他脑袋开花脑浆四散,正自得意,突然觉得脑袋一晕失去了知觉,等他明白过来发现自己正坐在路虎车的车头上,屁股撞碎挡风玻璃嵌在车窗上,整个人上下叠在一起,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使不出一点力气;靳天明惊涛掌心诀发出的振动波遇到白小雨身上纯正高阶的惊风诀,能量瞬间发生了反弹,导致了靳天明的晕厥,白小雨还是有些不忍心,只用了四成的力量把他打飞了回去,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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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国旺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儿,白小雨已经到了他的面前,两个大汉二话没说转身就跑了,白小雨也懒得搭理他们,一脚把张国旺踹倒:“忘了你是怎么说的了吗?”
张国旺迷茫的看看卡在车窗上的靳天明,似乎突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挣扎着爬起来跪在白小雨面前:“爷爷啊,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一边说一边从身上往外掏东西,钱包,手机,手表,项链,戒指统统放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哭着求饶,白小雨叹了口气终究下不了手弄死他,对准张国旺的脸蛋子狠狠地抽了两巴掌,转身向自己的车走过去;
诸葛芸早就回到副驾驶坐上去了,她心里兴奋到了极点,白小雨告诉过她曾经有过奇遇,学到了高深的武功,但她没想到白小雨已经有了如此高的成就,看到白小雨上了车,她扑过去狠狠地亲了他一口;
赵涛一到衡州市赶紧让王凤楠的媳妇找来几个跟着他混的小混混儿问问到底什么情况;几个小混混儿也真的害怕了七嘴八舌的说了半天,赵涛才彻底弄明白事情的经过;
驻守在市郊某集团军的两个上校军官在银帆洗浴中心洗澡,休息时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玻璃杯子,可能是平时训练风吹日晒的原因,脱去军装的两个军官看起来又黑又瘦就像两个刚从地里干完活的农民,洗浴中心的值班经理耍起了操蛋,非要他俩赔五百块钱不可;军队有严格的纪律,损坏东西赔偿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们也准备赔偿,可也不能狮子大开口啊,一个普通的玻璃杯要五百块钱这不是明显的讹诈吗;军人有纪律有素质不假但他们也不是任人欺辱的傻瓜,于是双方就发生了争吵;
那个值班经理欺负老实人欺负惯了,竟然喊来了十几个混子,双方很快动起手来;俩军官寡不敌众被打的鼻青脸肿倒在地上;混混儿们把他俩捆起来丢到储物间里,拿着他们的手牌打开更衣柜准备发点小财,没想到从口袋里找出了军官证;
那个值班经理慌了神,赶紧给王凤楠打电话,赶上王凤楠正和电视台的一个女主持人一起吃饭,又喝了点酒,头脑一热就有点装大了,军官怎么了,就是他妈的司令敢到老子的地盘闹事老子也不鸟他,打得好,马上给他们部队打电话拿五万块赎人,不拿钱就把他俩丢到民心河里去喂鱼;口气之大气焰之嚣张让坐在对面的女主持佩服的五体投地,心想人家王凤楠这得有多大的能量啊,连军队都不放到眼里,马上收起了原来那种高傲的装女神姿态,主动给王凤楠敬起酒来;
值班参谋接到了洗浴中心打来的电话,说有两个军官在人家洗浴中心醉酒闹事,砸坏了不少东西,让拿五万块钱去赎人;他不敢怠慢,赶紧给值班的集团军首长做了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