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大院,张满囤马上给财务科的张燕打了个电话,叫她过来商量事;张燕是保安小头目关强的老婆,也就仗着张燕有几分姿色,不然关强也不可能混上个小官当;他们都是从东北过来的,当地无依无靠,能在张集实业集团站住脚非常的知足;
不大一会儿,张燕就过来了;看见张满囤正和他的保镖杨和说话,就站在旁边笑着等待;杨和见张燕到了,对张满囤笑笑知趣的出去了;
张满囤招呼张燕做到自己身边,抓住她的手:“这次关强表现的不错,我准备提拔提拔他,你回去告诉他以后好好干,我亏待不了他;”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张燕的衣服里;
张满囤在瑜小乔走后一直没物色到新的女人,只好把张燕拉过来顶替,俩人就在沙发上搞起来;
满足了欲望的张满囤打发走张燕,到了卧室一头扎在床上睡起来,他睡得很踏实,他又一次得逞了;十几年前他就是用同样的方法把和他竞选村长的对手干掉的,现在那哥们儿还在监狱里服刑呢;不过那时他没有钱,只好用自己的老婆当诱饵;也是和老婆说好只要对方一动他就会领着人出现,事实上和这次瑜小乔的遭遇一样,他故意拖后了几分钟,为此他老婆到现在都不原谅他,两个人的婚姻也只是个名义而已,实际上谁都不搭理谁;他老婆尤涛拿了村里好几千万在外面开公司,养了好几个小白脸,活的极其潇洒;毕竟是结发夫妻,张满囤也觉得理亏,也就任由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一觉睡到天黑,张满囤起来招呼杨和开上车,俩人一起到市里最有名的东来顺吃了涮羊肉,又到最豪华的天鸿洗浴中心洗了个澡,做了按摩,搞了两个小姐,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多,俩人离开洗浴中心返回他的大院;
对杨和这个保镖,张满囤还是充满信任的;杨和是市里最大的通安保安公司的第三号保镖,武功极高,而且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很合张满囤的脾气;杨和大约四十多岁,个子不高却非常壮实,看起来像一座小山一样;相传杨和早年曾经在东南亚一带打拼,在当地小有名气,经历过不少大场面;现在年纪大了就回到家乡当起了保镖,凭着一身武艺和黑白道上丰富的经验很快就有了不小的名气;为了请他保护自己,张满囤每年须向保安公司交150万的费用,虽然是天价的保护费张满囤却觉得很值,他这些年巧取豪夺得罪的人太多了,自己的命要是没了,再多的钱有什么用呢;命可不是用钱能买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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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院,把车停好,俩人一起往楼内走,杨和就住在张满囤的隔壁,这样便于保护他;月亮很亮,照在院中的花岗岩地面上,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正低头行走的张满囤突然被杨和拉到身后,他抬起头就看到前面十几米处站着一个人,中等身材带着一个黑色面具,只露出两只眼睛显得炯炯有神;
“不知是哪里来的朋友,是求财还是平事,请明说;”杨和上前一步说着场面话;
“不为求财,只为讨个公道,”陈雄飞冷冷地说;
“请朋友把话说明白,如果可能我的老板会答应的,”杨和不敢大意小心应对着;
“好,魏老师是我的好朋友,请张总还他一个清白,”陈雄飞直接说明来意,紧紧地盯着张满囤;
张满囤看着陈雄飞,他真的没想到会有人为老魏出头,还老魏一个清白是不可能的,那样的话对村民的威慑效果就没了,拆迁的计划就更麻烦了:“这位朋友,魏老师也是我的朋友,他是自杀,而且他强奸了我的助理;我没有把事情搞大,只限于少数人知道,这还不行吗;让我还他清白真有点强人所难?”
听完张满囤一番义正言辞的表白,陈雄飞抬头向天呵呵一笑:“果然伶牙俐齿,你做的事情自己最清楚,好像不是第一次了吧?”
陈雄飞往前走了几步,“告诉你,要想人不知除非自莫为,你以前做的事情,不管你手上沾有多少血,我今天管不着,我只要你还魏老师一个清白之名;”
“你别欺人太甚,在安市这个地方我还真没怕过谁,”张满囤有些恼怒,说话声音高起来;
“这位朋友,今天这事儿真的没法通融?”杨和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人家找上门来肯定有所依仗,他不愿轻易动手:“比如我的老板可以给您报酬,别人给你多少我们加倍给;”
“你是他的保镖?看你不像个不明事理的人,一身功夫用来助纣为虐,可惜了;你不是我对手,闪开一边,我要杀掉这个为祸乡里的畜生,”陈雄飞当然不会杀掉张满囤,因为很多事情都是道听途说,没有证据;就是老魏这件事,张满囤也罪不至死;他只是想吓唬住他而已;
“除了这个什么条件我们都可以答应,老兄你不妨考虑考虑,我们都是受人之托,何必搞得你死我活呢,”杨和满脸带笑,他有他的想法,今天晚上他就职的公司要来暗查员工的工作情况,一般都会在这个时候过来,而且一般都会是公司的二号人物赵洪波执行;赵洪波的功夫比他高了很多,人家是正经的世家子弟,功夫是有传承的;所以杨和才低三下四的和陈雄飞表白着,为的就是拖延时间等自己的帮手过来;
陈雄飞是什么人,他马上明白了杨和是想拖时间,那肯定是有厉害的帮手要赶来了,事不宜迟,他身形一晃冲向张满囤;
“张总快走!”杨和一边喊一边拦在陈雄飞前面,一个双手炮砸向陈雄飞;
陈雄飞迅捷无比的一个旋转已经到了杨和背后,杨和双手炮落空正想回身,陈雄飞一肘撞在他的后心上,把他撞得向前飞去,一直飞到台阶边上才趴到地上吐了口血,挣扎着想要起来,心里却害怕到了极点,索性又摔倒在地不再起来;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陈雄飞已经到了张满囤面前:“我觉得魏老师是清白的,你说呢?”
张满囤的心已经凉了,陈雄飞都不到一招就把他视为高手的杨和打的爬不起来,这也太恐怖了,他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陈雄飞,怔怔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