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儿,你当真要这般忤逆于自己的母亲?当真要我气死在这不成?!”
唐轩城并未因此动容,且如方才一般沉声道:“母亲宽心,今日一事,本便是岚儿与辰儿行了错事,儿子所行,没有任何不当之处......”
“世间任何人犯错,都须得经由处罚,儿子已然对岚儿多有宽容,倒也不妄为亲一场,实难再生饶恕,因而母亲所愿,实在是强人所难,儿子难以应得......”
“儿子不允,亦是不欲瞧着母亲行下错举,不愿您往后因了此事经人口舌,母亲若觉得儿子此举实属忤逆不孝,儿子便也承了,唯愿母亲静心宽气,莫要再执着于此处”。
唐老太太只觉怒气攻心,心中更生憎恶,且目露失望地望着唐轩城,转而沉声道:“今日,咱们唐家出了这般大事,我为此耗尽了心力,生怕这场事端会祸及唐家,损了你这唐侯爷的声名......”
“我一心为你,想尽法子要隐下这祸端,你却为了包庇你这夫人,为了你们夫妇二人的私心,如此质疑自己母亲的用心!城儿,你如何忍得?!”
唐老太太一番痛心疾首之态,倒是将矛头再次指向了赵韵,只由着这院中诸多下人知晓,唐轩城如此顶撞自己,其内多数缘由便是为了维护赵韵。
当是赵韵这个一府主母不敬婆母,心存不孝,更是从中挑拨离间,方使得唐轩城与唐老太太母子失和,由得唐轩城作这般狂妄之态。
此事一经传扬,唐轩城会为人议论,然更经诸人不耻的,方是赵韵这个侯府主母的作态。
但凡世家大族,哪一家的主母会撺掇自家夫君顶撞于生母?
唯有不入流的通房小妾,方会行这般狐媚之态,闹得家门不合,然赵韵身为这赵府嫡女,所行之道却如此不得入眼,足可见赵家这个勋贵府邸,实是不堪列入这世家大族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