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心意如此,只会事事为三弟考量,以三弟的所思所想为行事准则,现下,东府与侯府之间的洞门确已被封,然而两府间的往来却不会因此减少......”
“只怕母亲更会因了我封堵洞门的决定,而频繁唤三弟入府,三弟往来于侯府的次数一但增多,这个侯府便更易生有事端......”
“三弟入得侯府,亦无需有着拜帖与通报,这侯府于三弟而言,倒也似东府的附属,如此行径,自不成规矩,三弟一但生有歹念,便极难制止......”
“可我若加以阻拦,欲让三弟知晓礼数,依着为客之道出入侯府,那三弟与母亲当会生有事端,侯府之内,断难有安宁......”
“可我若无甚反应,你亦唯秉有至孝,下人们心中便会知晓,母亲在意三弟至深,你我亦视母亲为重,断不会违逆母亲的决定......”
“因而,只要母亲长存于这侯府,即便东府犯了天大的过错,都不会断了同侯府的联系,侯府依旧会处处为了东府着想,事事为着三弟谋划”。
“长久以往,下人们必会散了因今日之事所生的警惕与谨慎,若再生事端,且与三弟有着联系,同样会有人不顾事实真相,只站在母亲与三弟那处,以他们的言辞为事实,做得一番伪证......”
“韵儿,母亲待三弟的在意,旁的任何人都比不得,无论是我还是阿瑛,都非母亲真正在意之人,在阿瑛与三弟之间,母亲只会选择三弟......”
“若真有一日,是三弟于侯府内害了阿瑛,母亲断然不会承认于此,她只会找尽由头为三弟开脱,而若出现了三弟与阿瑛两相对峙的一日,即便阿瑛全然无辜,为了保全三弟,她亦会被母亲指证为作恶的一方......”
“那个时候,我们不曾占有先机,更无这人心相佐,除非再有着一人暗中相互阿瑛,否则阿瑛决不可全身而退”。
“韵儿,你可以为,阿瑛会有这样的运道?”